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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牵机懵懵地问。
龙骧脸色难看的厉害,“你——”
“代我谢过阁主。”沈灼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绪颔首,而后重新盖上面纱离开。
屋子里静的只有沉重的呼吸声,谁也没说话,半晌,江离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怎么的你也还是镇天门的人,说说怎么回事呗?”
“修道之人,谁一生中没几个劫呢?”沈灼笑着回了句。
“生死劫?”龙骧的语气有些森冷。
沈灼拍拍他的肩,“放心,我有万全准备,还有天命阁阁主赐福,万无一失。”
龙骧冷冷看着他,“你可是真的不在乎。”
“……”
气氛一下转变,其他人都觉得自己挺多余,江离却没那个心思管他们之间的腻歪,当即问沈灼,“是不是因为朝日阁主说的那个什么妄想?”
沈灼一个眼刀子扫向宁飞月,玖源等人,然后一旁洪月颤颤巍巍地举手,“是……我说的。”
好吧。
沈灼只好耐心解释,“其实我觉得跟那件事没关系,毕竟阁主也没有明确说。”
“呵。”龙骧又冷笑一声。
沈灼:“……”
什么毛病这是?
然而事已至此,沈灼也不像是会为别人而改变的,江离自认为连龙骧都劝不了,他恐怕更是劝不了,索性也不劝了。
“诸位……”
沈灼拉长了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认真地看着他们,“我知道大家是在关心我,我也很感谢大家的关心,同样,能来到中洲,能够遇到镇天门的诸位,我一直心怀感激,但有些事是不能轻易放弃的,即使知道会死,也不能。”
薛君觅定定看着他,忽而弯起嘴角,“嗯。”
宁飞月看看沈灼,又看看薛君觅,无奈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对错,不过……沈大哥还是随心而为吧。”
江离是唯二知道沈灼很快会离开的人,这时听了他这番话心里自然透彻,索性问了句,“你的家乡在中洲之外何处?”
几人安静了下来,心里充满了期待,这个问题他们疑惑太久了,可沈灼从不曾透露过,而牵机对此亦讳莫如深,更叫他们好奇,但他们猜测应该是个神奇的种族。
沈灼不好意思地笑了,“抱歉,我不是朝日一族的人,不过我真正来自何处,说了你们也不知道,但……等我完成了要做的事后,我会告诉你们我的来历的。”
“还有我还有我。”牵机莫名地有些激动。
“无妨,只要你是我们的同伴就好。”
江离往外走去,“我去向渊帝告辞。”
玖源在他身后使劲对沈灼点头。
沈灼点头,正要说什么,就见手上的金钏又闪了一下,他心中一跳,不动声色地捂住了那金钏,目光落到了绪送来的那个黑色锦盒。
牵机腆着脸笑,“大大~”
沈灼笑了,伸手要打开那黑色锦盒,却被上面的阵纹弹了回来,无数阵纹流淌在上面。
“这锦盒的材质看着有些眼熟。”
赵空元忽然来了句,目光转到沈灼身上,“像不像你那件黑袍子的料子?”
沈灼一怔,“紫极银丝?”
“对,世人不知紫极银丝虽是银中泛紫,但其实在炼化过程中会变成黑色,一般紫银丝是黑色,紫极银丝会带传承纹路,你们看……”
赵空元指着锦盒上面的阵纹,“这盒子上的阵纹是按照这些天然纹路烙下的,所以乍一看上去是看不出来的,只有碰上才会显现,当然,这种阵法更浑然天成,无懈可击。”
沈灼想了想,伸手悬在锦盒上,须臾后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将一滴血滴了上去。
血滴落的同时,那锦盒上部突然变的透明,转瞬就彻底消失,露出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白玉般的圆石,成人巴掌大小,那滴血直接滴在了那玉石上面,银光闪过,什么也不剩。
沈灼心中一惊,刚才他的那滴血……可是蕴涵了一枚道纹的,这玉石居然能承受?
这玉石难道是神器不成?
他有点受宠若惊,这朝日阁主出手忒大方了吧?直接送个神器?
“这石头……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