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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早晨,日出升起的时候沈灼差点以为又过去了九个月,还好只过了一天一夜。
肚子涨涨的,后面某处残留着诡异的异物感,火辣辣的,都没了知觉,全身疼麻的不行,但脑子还是异常清醒。
他不敢自己在那九个月上又加了一天一夜,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
玄玉过来的时候他刚醒,趴在床上揉腰,看到对方他很不满。
“为什么我每次被虐完你都会出现?”
“因为你凄惨的模样让我通体舒适。”
玄玉确实心情不错,坐在床边看他萎靡的样子,“你体谅下,尊上可是几万年都一个人,难免有点激动。”
“……”
沈灼一听她说这个就气,但到底是他和长冥的私事,只好压了火气,“说吧,都晃悠两趟了。”
玄玉勾唇一笑,“百年不见,你依旧如此善解人意。”
沈灼冷笑,“不如你家尊上善解人衣。”
“咳,他也是喜欢你嘛。”
玄玉见他瞪过来连忙回归正题,“你应当也知道,当年你离开时虚境天,天命阁,大夏几乎都参与了,所以你走后尊上一个一个去算了账,眼下中洲与灵都势如水火,中洲的几大势力已经开始在结盟了,要一起反击灵都。”
“三途峰能怕这个?”
“怕倒不怕,就是……”
玄玉有些犹豫,“可龙骧已经回去了。”
她没说下去,沈灼却再明白不过,世间能克制半神长冥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天道之子,因为那后面站着天道,玄玉再狂妄也不敢蔑视天道,包括她的尊上。
“所以关键还是在我这儿了?”
沈灼漫不经心地接道,“你是来问我要态度的。”
“不敢。”
玄玉头一次对他这般严肃敬畏,“可尊上真的很喜欢你,你应该也不会背叛他。”
沈灼笑了,“怎么,我若站在龙骧那边就是背叛了他?”
“是。”
玄玉言语果决,“尊上的眼里没有输赢,只有生死,若不能飞升成仙,他便不会活着。”
沈灼目光微黯,心中苦笑,这特么才是问题啊。
“既然你选择回到尊上身边,那就代表……”
“抱歉抱歉,你弄错了,其实我是迷路了才降落到三途峰的,不是主动来找来的。”
玄玉脸色一变,“尊上是真的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看的出来,他现在也说的出来了,可惜啊……我现在变得贪心了。”
沈灼眨了眨眼睛,“我想要的更多。”
玄玉蹙眉,“你要什么?”
沈灼却不说了,漫不经心地绕着自己的长发,“还有事吗?”
玄玉脸色几番变换,“尊上是为了你才放了龙骧的,你你至少得知道这个。”
“所以若是以后龙骧害死了长冥我得负责,是这个意思吧,知道了,走吧,赶紧的。”
“……”
玄玉走了,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沈灼这个人她从来就没看透过,更别说对方的另一层身份还是天道。
天命阁阁主世代皆眼盲,双瞳只能窥见天道,是天赋亦是天罚,她亦不敢妄探天机。
“我特么还救别人……”
沈灼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锁链忍不住感叹一声,觉得以后这身献的一点卵用都没有算了,还添了根链子,把他当狗吗?
链子被他拨的哗啦哗啦响,身后响起一阵细微的衣袂摩挲声。
沈灼头也没回地问了句,“离我远点,看见我就肾疼。”
身后的人坐在床边,手探进被子里替他揉腰。
沈灼嘴角弯了弯,其实他早就不疼了,只是觉得抹不开面子而已,别说被吃干抹净了,手上脚上还带着锁链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