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尧细细的听着:“本来就没什么所以然,你让太医说什么呀。所以,你得听太医的话,这些天不许下来瞎走动了,我明日就开始告假,在家陪你。”
云招福惊喜:“你告假在家陪我?这……不好吧?”
魏尧挑眉:“你不要?”
不等他反悔,云招福立刻回答:“要。但刑部的事儿怎么办?”
“刑部少了我照样能转,但你少了我,在家岂非很无聊嘛。”
魏尧对云招福竭尽宠溺的说。
云招福听得简直高兴的像是飞上了云端,一头栽进魏尧的怀抱,口中直念叨:“魏尧你对我这样宠,今后我还怎么看得上别人呀?”
耳垂被魏尧轻轻的捏了两下:“怎么,你还想找别人呀?”
云招福被他捏的痒痒的,伸手拍了拍他:“就这么一说嘛,世上还有谁会像你似的对我好呢。”
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暖心的话,魏尧搂着云招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目光中依旧会流露出哀伤。
他曾经对她承诺过,再不会让其他人伤害她一分一毫,可是这样的事情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若是他能早点发现不对劲,招福就不用受这些苦,那个无缘的孩子也不会失去。
魏尧自问这些年来已经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感到难过了,然而男儿无泪,未到伤心罢了。
第二天,魏尧果真就没有去上朝,也没有去刑部,留在家里陪着云招福,他让人在寝房里搬了一套桌椅,云招福依靠在床边看书,他就坐在那里写字,偶尔两人抬起眼睛看对方一眼,都心满意足的继续做事,这样安静的时光走的很快,一眨眼一天就过去了。
晚上的时候,云招福喝了今天的第三贴加强药剂,果真肚子有些不舒服了,在床上辗转反侧,疼的直冒冷汗,捏着魏尧的手,从牙缝里吐出一句:
“哇,那太医也太不靠谱了,说只有一点疼的,这疼的……疼的就跟生孩子似的了。啊呀,好痛啊。”
魏尧焦急不已:“实在痛就咬我的手,要么喊出来,别忍着。”
云招福咬着下唇,感觉身子都在发抖,腹部一阵阵缩动,眼睛没一会儿就给汗湿了,魏尧拿帕子给她擦汗,云招福怕他担心,咬着牙道:
“其实……也不是很疼。你别担心。”
魏尧爬上了床,将云招福抱到自己手上,一只手给她捂着腹部,让她靠着自己,希望她好受一些。
云招福疼了好一会儿,忽然直起了身子,魏尧问她:“怎么,还疼的厉害吗?要不,我去请太医再来一趟吧。”
被云招福拉住:“别了,太医不是说了加重了剂量会疼的嘛,而且……而且……你去把书锦和听雪喊进来吧。我这身上……好像不太方便了。”
魏尧一时没反应过来,云招福又是一阵疼,对他大喊了声:“去呀。”
魏尧这才转身,小跑到门口,把在门口听了半天的书锦和听雪喊了进来,两人的脸上都是红扑扑的,可能以为这光天化日之下,房间里在不可描述,可进来一看,才发现情况不对。
云招福让她们扶着她往恭房去,心里头又一次把那个老太医给从头到尾问候了一回。
那个老头太不厚道了,说是一点疼,可谁知简直疼去了她半条命,说是可能会提前小日子,但云招福感觉下身那喷涌的量,哪里是什么小日子,简直可以用黄河决堤来形容了吧。
云招福离开之后,魏尧的目光落在床铺上的一滩红上,无奈的深吸一口气,不忍再去看。
云招福坐在马桶上酸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站起来了,那种拉肚子的感觉又来了,只好又坐下。
这样周而复始好几回,终于平复了些,身上也都沾了好些个血迹,书锦和听雪吓得脸都白了,打了热水过来给云招福擦了又擦。好不容易擦干净,将月事带换上了,又重新拿了一套衣裳换过,云招福才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之下,回到了寝房。
寝房里的床单被褥都已经换过了,魏尧站在那儿等她,见云招福出来,便上前扶她:“感觉怎么样?”
云招福被他抱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自嘲了一句:“感觉像是被人砍了一刀,又像是……生了个孩子。”
魏尧无语看她:“那到底是被人砍了一刀,还是生了个孩子呀?”
云招福想了想:“是被人砍了一刀以后生孩子。”
魏尧将她安置到了床上,云招福还没坐稳,一碗药又送到了她面前,苦着脸看着魏尧:“能不能不喝了?”
“这碗是补血的,喝了没事儿。太医之前特意交代了,你这病是淤积所致,如今排了出来,只要多吃些补身子的东西,就无妨的。”
云招福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将信将疑的捏着鼻子喝下去,吧砸了两下嘴:“感觉是有点甜啊,不怎么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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