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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尘也没料到,他随口的几句话,却起到了这么大的清场效果。原本都三三两两在高谈阔论的宴席,忽然间都静了下来。
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朝江尘这边看来。
在场这些都是东方王国的豪强,都知道龙腾侯一直想得到江瀚侯手里那片半灵地,想方设法想夺取过来。
瞧着架势,难道这江尘是要撕破脸皮?公然与龙腾侯叫板不成?
当事人江尘,却是一副神经大条的样子,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坐了上去,在东方芷若身上瞄了一眼,嘴里嘟囔道:“看样子,这几天你没有偷懒嘛。照这样下去,挺过十六岁这关,是肯定没问题的。”
哐啷,乒乓……
现场足足有三四个人,听了这话直接拿不稳手里的酒杯,被江尘这话惊得连酒杯都掉到地上了。
这一下,原本有少数不认识江尘的人,也忍不住偷偷向旁边的人打听,这是谁家的小侯爷啊,这也太剽悍了。
这可是当朝国君最爱的公主殿下啊。
而且,这公主殿下旁边,还坐着一个脸色已经开始下沉的长公主勾玉。
看着勾玉公主那张沉得几乎要滴水的脸,那些看热闹的,也没几个敢放肆地把眼光往这边投。
谁都知道,勾玉公主是东方王国的修炼天才,是东方王国权势极重的实权派人物。
且不说别的,单单是那潜龙会试的总负责人身份,在场哪个诸侯敢得罪她?
江尘却是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浑然没觉得自己已经坐在了最显赫的区域,也浑然没觉得自己已然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坐下之后,江尘的眼神余光,已经基本上将宴席上所有人都观察了一遍,让他颇感意外的,居然还有几个老熟人。
比如说药师殿的三殿主,比如说当天自抽耳光的天水侯。
看的出来,天水侯今天很老实,很低调。要是以往,天水侯一家,必定是跳出来针对江家父子的急先锋。
不过,今日不管是天水侯本人,还是他的传人,都异常低调。
显然,那天在江瀚侯府发生的事,让天水侯还心有余悸。不过他本人不跳出来,见其他人针对江家父子,心里还是很解气的。
这些人可不知道江尘跟东方鹿之间的约定,他们打压起江家父子,可没什么顾忌。
果然,江尘正想问东方芷若几句近况,便有几个诸侯传人,很有默契地朝他们这一席上走来。
当先一人,正是那白虎候传人白战云。
“江尘,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白战云一脸义愤填膺,“今天是龙居雪小姐的十六岁生日。你竟然说这是乌七八糟的场合!我命令你道歉!”
“还有我!洪天童,以朱雀侯传人的名义,勒令你向主人和在座宾客道歉!”洪天童也一改以前总是怂恿别人出头的风格,今天竟然主动出击。
显然,在这种场合下讨好龙居雪,洪天童可不想让白战云独得先机。
这两人的来头,都是很大的。
东方王国一百零八路诸侯,实力各自不一。但是有四大诸侯,却是一直稳居前四,无论王国如何变动,这四大诸侯的位置都不会变。
龙腾侯第一,白虎候第二,朱雀侯第三,玄武侯第四!
这四大诸侯的传人,一下子站出来两个,还带着几个排名靠前的诸侯传人,气势汹汹地对江尘形成了合围之势。
江尘老神在在,好整以暇地瞥了洪天童一眼,淡淡问道:“你是在命令我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洪天童傲然道。
“哦……”江尘轻轻拍了拍额头,似笑非笑地对勾玉公主道,“勾玉公主,这个人是你们王室的吗?难道是我记忆出错了?诸侯之间,有资格命令对方吗?我好像记得,命令诸侯,似乎只有王室才有的权力啊!”
懒洋洋地朝洪天童看了一眼,笑道:“朱雀侯传人是吧?你什么时候改姓东方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提早告知天下啊?也好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嘛!”
原本气势汹汹的洪天童,被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反问,瞬间无言以对,跟一尊雕像一样,呆若木鸡。
“还有你,白战云是吧?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挑衅我了。之前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可是今天,你说这不是乌七八糟的场合,你这跳上跳下是想干啥?你眼睛瞎了?没看到公主殿下坐在这里?你还懂不懂什么叫诸侯礼仪?在公主殿下面前大呼小叫,心里还有没有上下尊卑的概念?”
“还有你们几个,想干啥?跟着这两个蠢货出来丢人现眼,是不是想告诉在座大家,你们的不臣之心,已经不需要掩饰了对吗?”
江尘连珠炮一样的语言,只说的这群年轻人一个个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脑子一片空白,有心找出言语来反驳一下,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战云气的直发抖:“你……江尘……你******血口喷人。”
“你妈难道不血口喷人?你妈不血口喷人,你是从哪里爬出来的?难道是你爸路上捡回来的野种?”要说斗嘴,江尘前世那可是有百万年的骂人生涯,那一条毒舌,可谓是骂尽诸天。
这几个货色,根本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