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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主客气了,不枉本尊帮你一场。”河古看着轿子下面还没有上来的勾歌,十分‘虚弱’的说到。
沧湟略有尴尬的看着勾歌,刚才猎兽还身手矫健的小子此时柔弱成这般他也是没想到,戳穿伪装这件事他不是不想做,而是不能做。那……只好陪着他一道演戏了。
“扶我进去吧。”河古道。
这……
沧湟看向勾歌,虽然她的脸色依旧平静没有变化,可从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他能看出来已经把他家尊主戳了几个大窟窿了。
哎,戳吧戳吧,连他都想戳自家尊主。
见沧湟扶着河古转身进轿帘,下头的阿丝大声道:“你们不能进去!”
沧湟撩起轿帘的时候,阿丝飞了上来,挡在了他们俩的面前,目色不悦,“即便是北古天的御尊大人也该讲些礼理。”
“此轿为我海天圣主专属行骑,她尚未允许你们两人上来,难道北古天的男神皆是如此粗蛮无理么?”
“再者说,纵然不拘小节,难道大尊主还不晓得男女有别吗?”
阿丝瞪着沧湟,压低自己的声音,“我晓得你们不缺坐骑,偏偏来抢我们圣主的圣轿定然是想继续欺负她。”
昨晚她们看到圣主青丝披散的回屋,便想问又不敢问,但定然是被御尊欺负了,这岛上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敢如此无礼的对待她们圣主。
“阿丝姑娘你误会了,我们尊主昨夜受了内伤,身体虚弱不便腾云驾雾,眼见你们圣主的飞轿,以为她是为了感激我家尊主昨晚帮她寻回情丝魄特地为他准备的。”
受伤?
阿丝的目光投向河古,她看不出他哪儿受了伤。
“是误会吗?”阿丝道,“那我便同你讲清楚,这飞鱼鸾澜轿并不是为你家大尊备下的,我们圣主素来不喜与人同乘,还请你扶着你家尊主下去吧。”
阿丝的话才完,忽然尖叫一声,被河古一个喷嚏冲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