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摔的,坐在地上不停的后退可就是站不起来。
就在这时,我清楚的看到两个婴尸以不可思议的动作竟然爬了起来,像野兽一样四肢着地慢慢的朝着秃子爬了过来。
我连忙过去扶秃子起来,就在这时我看到两个婴尸的眼睛好似两个红灯泡一样,发着红光,慢慢的张开嘴,露出一片长着黑斑的牙床,就在他两马上要咬到秃子脚的时候,我终于把秃子拽了起来。
秃子站起来后真的是被吓坏了,我隐约都能闻到一股尿骚味。
我两头也不回的像窗口跑去,却见神经妹正在那使劲的推着玻璃窗,我跑到她身边说道,神经妹怎么回事?刚刚明明没关窗的。
神经妹也好像吓的够呛,哆嗦的说道,不知道呀,我刚刚走到跟前就看见窗户猛的关上了。
这时秃子也跑过来,我们三个使劲的推着玻璃窗,一边推一边回头看着那两个婴尸。
两个婴尸现在正并排的向我们这边慢慢的爬着,嘴裏发出嘎嘎的怪叫声,鲜红色的眼睛像两个血点子一样死死的盯着我们,嘴裏流出黑色的口水,黏黏的在地上拖出一条长线。
我一看这玻璃窗看来是推不开了,随手扯了架子上的一块垫布包住了拳头狠狠的砸在了玻璃上。
哎呀我操,一拳下去我捂着拳头疼的原地打转,因为这玻璃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用了全身力气却打不破。
眼瞅着这对死玩应就要爬到我们跟前了,没别的办法我猛的把秃子和神经妹挡在身后,顺手操起个标本瓶子就向地下这两玩应扔了过去。
瓶子打在了边上的一个婴尸身上砸的稀碎,可那婴尸却没有任何反应,相反却笑的更加明显。
两个婴尸慢慢的爬过满地的碎玻璃片锋利的玻璃片把他两的手和腿割的一条一条的口子,不流血的伤口翻翻着,看的我一阵干呕。
可没办法,我后面是秃子和神经妹,秃子是我从小的兄弟,神经妹虽然认识不久可也算是同我一类的人,我不能让他两受伤。
这时候两个婴尸已经爬到我的脚下,一左一右的忽然抱住了我的小腿,我当时就觉得身上向过了电流一样,刷的一下,满身鸡皮疙瘩和立起来的汗毛。
我努力的蹬着两条腿想把他们甩掉,可他们却向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的抱住我的腿,仰着脸嘎嘎笑着向我的身上爬了上来,眼瞅着就快爬到我的腰部,我用两只手使劲的扒着这两个婴尸希望能甩掉他们,秃子和神经妹也上手帮我。
可触手一片滑腻,稍微一使劲就抠破了他两的皮肉组织,无论我怎么努力,他两就是不放开我,眼瞅着快要爬到我的胸口,我也绝望的不做挣扎了。
当时的脑袋一片空白,愣愣的看着这两个婴尸并排的爬到自己的胸前,嘴咧的很大,四只眼睛放着红光死死的盯着我的脸。
我拼命的护着身后的两人,心裏只想着我要保护他两,因为我是疯子,我是王晓南。
可奇迹往往就在你绝望的时候出现,那两个婴尸不知道是谁一把抓到我的脖子上,忽然好似两个皮球一样惨叫着飞了出去。
听到这声惨叫,我下意识的一模胸前,才发现原来是我一直戴着的压口钱救了我一命。
两个婴尸这下也受伤不轻,弹飞到离我五六米远的地方恶狠狠的看着我们,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要说孩子的心性永远是大人难以掌握的,看着这两个婴尸被弹飞,当时心裏没来由的一阵火气上涌,要不说人家叫我疯子呢,当时我就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瞬间堵在了心口上,我一使劲拽下挂在脖子上的压口钱,也顾不上害怕了,一步一步的向着两个婴尸走去。
两个婴尸也知道我手里的东西厉害,于是慢慢的后退,一边退一边大声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