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轻轻的把那黄皮子放在地上说道,您等等,我进去把烟给我爸送去,一会拿把铁锹给您埋了,不知道你认不认识黄尖尖,哎你们都是黄皮子,我看着心疼呀。
我转身进了屋把烟递给我爸,拿着锹就向外走,我爸喊道,晓南你拿铁锹干啥去?
我转过身对我爸说了小卖店老板打死个黄皮子的事,我说我要去给它埋了。
我爸一听也挺气愤的,毕竟我爸也知道黄尖尖的事,明白黄家是有灵性的动物,我爸骂道,这老胡真不如个牲口,咋啥都敢打,走,爸跟你一起去埋。
我拿着铁锹,我爸又找了个小纸盒箱子我们爷两小心翼翼的把这黄皮子放进小纸盒箱里,埋在了我家胡同的十字路口附近。
埋完后回到家中,我写过作业就上了炕睡觉了。
睡着睡着我隐约听见有人喊我,于是我迷迷瞪瞪的爬了起来。
可仔细一听却没了声音,就在我躺下要睡着的时候,又听见了一个声音幽幽的喊道,小兄弟,小兄弟。
这次我真的听清了,就觉得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于是一骨碌爬起来喊道,谁?
那时候我家两个屋,我父母住大屋,我住小屋,中间隔着个厨房所以一般时候他们听不到我这屋的声音。
我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却没看见有什么东西,忽然耳边又传来那幽幽的声音,小兄弟,小兄弟。
这时我真的害怕了,心想这是谁呀?难道是实验室的脏东西跟着我回来了?
于是我一把扯下脖子上挂的压口钱说道,别过来哈,我手里的东西可不是吃素的。
果然我说完后,半天没了声音。
就在我以为没事了的时候,却又传来一声叹息声,接着那声音说道,我是黄尖尖呀我的恩人。
我这一听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说道,黄尖尖你咋来了?你在那呢?哦对了你等等我哈。
我急忙跳下地,悄悄的走到厨房拿着我爸的酒瓶子咕咚就灌了一口,这口酒辣的我直伸舌头。
回到自己的小屋一开门,我操,下了我一跳,眼前还是那个皱巴的老太太,可这老太太脸色发青,嘴角鼻孔挂着血痕,上下四颗尖牙露出嘴外。
我吓的一哆嗦,悄声问道,黄尖尖你干啥呀?吓唬我呢?我和你可没仇好不好。
黄尖尖惨淡的一笑说道,小恩人呀,都白费了,这么多年的苦修都没了,我黄尖尖现在就剩这一缕孤魂了。
我惊讶的问道,这是怎么了?什么跟什么呀?
黄尖尖说道,小恩人,今天我黄尖尖是来感谢你的,第一感谢你给了我封号,让我黄尖尖一朝得道。
第二感谢你给我黄尖尖起了名字,让我黄尖尖立牌位享受供奉。
这第三感谢你没让我暴尸街头临死还给我找了个好去处。
我心裏一惊说道,难道今天我埋的那个是你?
黄尖尖点了点头道,正是我,这段日子我受了老邵家的香火,道行一日千里,早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刚得到的黄尖尖了,可最近我老觉得有事发生,于是就四处溜达着,没想到溜达到老邵家煤窑的时候却发现那里灰雾迷蒙,我一闻那灰雾就知道是灰家在作怪。
要说东北道场五大家族胡家第一(狐狸),黄家第二(黄鼠狼),常家第三(蛇),柳家第四(刺猬),灰家第五(老鼠)。
没修成之前,我们黄家就世代以灰家为食,民间都说我们黄家偷鸡,其实那都是实在找不到吃的,没办法才去偷鸡,平时我们都是吃老鼠的。
我一看这灰家在作怪,时日久了这煤窑必定要出大事。于是就现出真身去追这灰老鼠,这老鼠也有些道行,看见是天敌来了也不躲闪,但始终还是道行太低,拼了没一会发现自己不是对手,转身就跑。
我也拼命的追,就这样最后它走投无路就一头钻进路边的一个小卖店,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也跟着跑了进去,这小卖店人很多,这老鼠看了看没地方躲,一头钻进了木箱子边的缝隙,我跑过去一口就咬住了这老鼠的脖子,原本以为这事就这样结束了,谁想到就觉得脑袋一痛,我的魂魄就离了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