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妹看了我和秃子一眼,转头就跑了出去。
我看着神经妹的背影心想,希望她能平安到家,也不知道孙瞎子跟她讲了什么,能把这么倔一女孩给劝跑了。眼看着神经妹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中,母魂说道:该放的我已经放了,你们也应该放了我的孩子了吧。
孙瞎子慢慢的收回铜钱剑说道:我们三个不是你的对手,今天晚上注定要死在这,不过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在让你为祸人间的。
母魂哈哈哈发出一阵怪笑,脸上的肌肉狰狞的活动着说道:我为祸人间?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个为祸人间?
孙瞎子看了看我,我上前一步说道,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因为我有压口钱,恐怕我们三个都会被你留下吧。
母魂冷哼一声说道,压口钱?你以为你拿着那个小铜钱就能从我手底下逃走?
昨天我根本就是想把你们吓走,如果要杀你们三个娃娃的话,我使出今天晚上一半的力气,你自信能逃的走吗?
我这一想还真是这样,如果她真的想杀我们,昨天晚上我们根本就别想跑,于是我梗着脖子说道:那昨晚两个死孩子为什么吓唬我们?
母魂听完好似受了刺|激一样顿时大怒说道:你敢在说一句死孩子,我就撕开你的嘴。
要不说小孩子永远学不会圆滑,要是现在的我肯定不会说第二遍,但那时候倔强,明明知道自己错了,却还死不承认。
于是大声骂道,死孩子,死孩子。
只见母魂伴随着一阵阴风忽的飘到我的面前,孙瞎子看事不好一横铜钱剑想要挡住母魂,可谁想到,母魂一抬手一股力气凌空把孙瞎子推了个跟头。
母魂飘到我面前,狰狞的面孔就快要贴到我的脸上,双手一把抓住我的两个嘴角死命的撕着。
秃子看事不好也扑上去死死的抓住母魂的一个臂膀死死的抱住,孙瞎子也爬起来抓住了另一个臂膀。
即使这样,一阵刺痛还是从我的嘴角传来,嘴裏一阵腥咸,看来嘴角已经破了,我拼命的挥打着拳头,可那母魂就好似疯了一样嘴裏喊着:我让你欺负我的孩子,我让你欺负我的孩子。
我感觉我的嘴角已经破了,温热的鲜血掺杂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只能拼命的扑腾着。
孙瞎子这时大喊道:晓楠快尿尿浇她。
当时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空出两手就向下退着裤子,还好那时候小,穿的裤子都是松紧带的,三下两下就退下去,可这悲催的时候我竟然尿不出来。
嘴角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我连急带吓的一脑瓜子汗,可无论怎样就是尿不出来。
要不说兄弟就是兄弟,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只见秃子空出一只手,退下裤子就尿到了母魂的身上。
母魂一声尖叫,松开了撕我嘴的手,飘到了远处。
只见母魂的下半身散发着一阵阵的白烟,好似被硫酸泼了一样。
此刻母魂脸上一片狠毒说道:好好好,看来我今天晚上真要杀人了。
正说着就看见远处神经妹跑了回来,手里好似拿着什么东西。
孙瞎子一看神经妹回来了,哈哈大笑道:妖孽,今日本想送你母子去下面投胎转世,没想到你怨气竟然如此之深,我老瞎子看来要出绝招了。
说完只见孙瞎子在原地蹦跶起来。
对,当时我捂着疼痛的嘴角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孙爷爷,不知道这老家伙到底是抽的什么风,好端端的咋跳起舞来了?
那舞姿真的好奇怪,有点跟那个年代流行的霹雳舞一样。
只见这母魂也楞了,莫名其妙的看着孙瞎子,不知道这老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老瞎子跳的很嗨,好似不是来抓鬼的,而是参加青年舞蹈大赛一样。
母魂疑惑的看着孙瞎子在折腾,一时之间也不敢贸然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