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比侧漏的站在走廊中央,双手不自觉得抹了把额头前快要挡住眼睛的头发,那气焰无比嚣张,态度非常强硬,我终于明白了有实力肉粒多啊不有实力很牛逼的感觉。
那烛台中央不时呼呼向外吹着阴风,我不由的有些担心包二哥和秃子的境地,虽然他们不一定遇害,但绝对不会像我这样牛逼的轻松自如。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打死吊死鬼后,我的自信心膨胀不少,看那烛台里的家伙除了会吹吹阴风之外一无是处,胆子不由的大了起来,拎着蛇牙一抬腿便跳上了祭台。
乐极生悲,当我身体跃上空中的时候,我打心底后悔了起来,原来祭台中心并没有想象中的尸体一类的东西,而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那洞口不时的向外冒着腥风,一股股阴冷的气息扑鼻而来。
来不及多想,我便像掉进陷阱的猛兽一般噗通顺着洞口掉了下去。
洞口明显没有想象中的深,但也摔的我浑身疼痛无比,想要站起身,伸手却一片黏黏腻腻的感觉。
四周漆黑一片,我相信即使是阿猫阿狗掉到这裏也一定看不到什么东西。
伟大的科学家小红帽曾经说过,人类惧怕黑暗,我也是人类,所以我也惧怕黑暗。
先不管这句类似空气污染物的名言,如今的我确实惧怕黑暗,四周一丝声音都没有,四周一片滑腻,仿佛是许多即将干涸的血迹一般。
我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无数回音吓了我自己一跳,我摸着墙壁慢慢站起了身,对着面前的虚空大声喊道:有人没?有人没?服务员?靠,原来真没人。
我抬起头想寻找掉进来的洞口,可眼前依然是黑乎乎的一片,没有半点光线传来,就在这时后背忽然一阵凉风吹来,多年的经历告诉我,后面有鬼。
我急速的转身一拳打了出去,我勒个去,尼玛,我怎么忘记了后面是墙壁,这一拳打的我捂着拳头嗷嗷叫了起来,疼痛让额头的冷汗犹如农夫山泉一般哗哗的流了下来。
我捂着已经破皮的拳头,嘴裏骂道:你大爷的,有本事咱面对面的大战一场,这算什么英雄好汉?老子英雄一般的人物,却得不到英雄一般的对待,苍天无眼呀。
回应我的依然是走廊无数个无眼呀无眼呀无眼呀的回声,手上的疼痛感稍微减轻,我摸着墙壁试探着向前走着,身上黏糊糊的感觉让我很想立刻脱个精光在清水中洗净自己。
走了好久,其实走的不远,因为我要一直小心翼翼,谁知道脚下有没有机关或者钉子板,现在这种时候,一个人最主要的是要稳住,稳住自己的心神。
刚刚停下脚步,就听见前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便是身体碰到墙壁的声音。
糟了,看来这地道里早已经做了埋伏,否则怎么会有别的人存在。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蹲在角落里,手心中都是汗,谁也不知道对面出现的是什么怪物。
声音越来越近,沉重的喘息声和脚步声,犹如一个锤子不时的敲打着我的心脏,我静静的等待,就好像一个埋伏在草丛中的黑豹,只等猎物到面前的那一刻。
果然声音慢慢的走到我的身边,凭借着声音我计算着我们之间的距离,拱起身子蓄势待发,五步,四步,三步,二步,就是现在。
我犹如一只猛虎一般,猛的像前方跃起,心裏急速计算着扑到他身上之后的动作,可当我脑袋和墙壁亲密接触的时候,我才知道,小爷又一次算错了。
对方听到声音之后也明显很慌乱,竟然猛的向后退去,并大声喊道:谁?背后下手算什么好汉?
我捂着撞的七荤八素的脑袋,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裏不禁一乐大声喊道:是我,是我,我是晓楠。
刚刚说话的声音正是包二,听到是我,包二焦急的喊道:晓楠真的是你?
我嗯了一声像包二摸了过去说道:二哥,秃子呢?他没和你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