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秦心的完全防御模式打开,竟然在睡梦中准确地扇到了林啸的脸。
……“我靠!我以后要再管她喝醉我就是犯贱!”
第二天,秦心舒服得伸了个懒腰,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头高悬。
但是,当她迷糊的眼睛看到周围的布置时,顿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大姐……亲姐……能别闹了吗?”
旁边一个男音传了过来,吓得她立刻跳下了床,精神抖擞地抓起一个矿泉水瓶子,颤巍巍地对着那个背朝她睡觉的男人。
“你……你是谁!”
“林啸。”林啸打了个哈欠,接着说:“一晚上,你踢了四次被子……喝了七次水……打了三次人……还要吃烧烤……现在天亮了……让我睡会儿行不?”
“你……我……没什么?”
“……我没那个精力……”林啸痛苦地说,又补充了一句:“或者说你的精力太旺盛了……我觉得我能活到天亮都是个奇迹……”
秦心目光扫过装水的杯子,还有吃剩的烧烤签子,脸“刷”地就红了,可是,林啸背着她看不到。
“谢谢。”她轻轻说。
“谢就不用了,你放过我就是大恩了……趁还早,让我睡会儿吧。”
秦心嘴唇动了动,但什么也没说,她轻轻地洗漱完毕,对着镜子看了看,确实发现自己没什么不适,这才悄悄地打开了门。
无论如何,她是不好意思和林啸一起出去的。
深深看了睡在床上的身影一眼,静静地把门带上。
“黑眼圈,第一次啊。”十二点,林啸被服务员叫醒了,问他要不要续房。
他拒绝之后,起来照了照镜子,发现一晚上胡子也冒了出来,脸色不好不说,还有两个显眼的黑眼圈。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自嘲地笑了笑,又顿悟地说:“不对啊,摸了一下就给了一巴掌,春宵的宵夜都没吃到。”
收拾了一下,他就打车回了剧组。
刚到房间,就发现孙雷等几个人已经在那里了,正在帮他收拾东西。刘颂德因为收拾,也破天荒地在寝室一回。
“哟!你总算回来了!”蔡得川一看他回来,笑嘻嘻地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昨晚的事情我听说了,小子蛮帅的嘛!”
“别提昨晚了行不?”林啸无力,如果可以,他宁愿没发生过那件事。
“哎!”孙雷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林啸的脖子。顿时正了正脸色:“林啸同志,我必须严肃地问你,昨晚你到底干了什么?!”
蔡得川也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红痕,震惊地说:“可以啊,一晚上就把剧组的高岭之花拿下了!说吧,我们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精神。党的政策是宽大的。”
“我说什么都没干,你们肯定不信。”林啸苦笑着拖出自己的箱子:“不过那是事实。”
“事实?”两人狐疑地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痕,强烈表示不相信。
“有空你们去服侍一把就知道了。”林啸不想解释了,开始往箱子里收拾东西。
孙雷和蔡得川哪里肯放过,刨根问底了半天,林啸干脆一问三不知,到了后来,两人也焉了。
他的东西不多,一会儿就收拾完了,没想到,刚收拾完,抬头就看到秦心正站在门口,怯生生地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哟!”孙雷,蔡得川两眼一亮,笑着说:“怎么?舍不得了?”
秦心脸刷地就红了。
“别乱说。”林啸皱了皱眉,屋里还有个刘颂德,这家伙就和一条毒蛇一样,平时蛰伏得好好得,没事就会跳出来咬他一口。
说起来,昨晚的事情还都是因他而起。
刘颂德抬头看了林啸一眼,笑的一口的大黄牙:“兄弟真是好手段啊,这一晚上就把大家想做又没敢做的事情做完了。”
秦心这次直接红着脸跑出去了。
“怎么?不追?你可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啊。”孙雷笑着说。
“事实上。”林啸把箱子“啪”一声合上:“裤子就没脱下来过。”
“我说啊,要是真没什么,找个时间说清楚的好。”蔡得川终于说了句公道话。
林啸点头:“我也想,不过最好先清醒几天再说,而且。”他不动声色地扫了刘颂德一眼:“你看现在这时候合适吗?”
晚上,剧组成员都去了机场,当然,只有有角色的人才有资格坐飞机,其他的还是坐火车。
相府的拍摄告一段落,有的后面没戏的,自然乌兰布通就看不到了,几个月下来,有的相处得还不错,很多新演员眼眶通红地和其他的人告别,倒是老演员,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分别,大多不为所动。
“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有这个心,迟早会见面的。”薛中瑞淡淡地看了一眼,拍了拍饰演鳌拜的姚常安肩膀:“新人,第一次来剧组都会这样,久了就习惯了。”
“呵呵,只不过下一次见面,也许有的人已经小有名声,有的人却已经转行了。”姚常安也笑道,朝林啸那边抬了抬下巴。
“他?”薛中瑞若有所思地说道:“锋芒毕露是好事,可惜不够圆滑。一个赵青雅,就让他以后的路难走不少了,远的不说,这近在面前的乌兰布通,就够给他上一课的了。”
“我倒是挺喜欢他那性格的。现在的演艺圈,太‘软’了,艺人都打落牙齿和血吞。”
“鳌中堂。他可只是个新人啊。”薛中瑞哭笑不得:“哪有硬的起来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