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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庆幸,不是宇文沉乡。
如果换成另一个男人,那她就不用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自己的丈夫,她连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
后背上被人轻吻了一下,他的声音从耳边温热的传过来:“你不需要有罪恶感,因为除你那个老公之外,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再说他现在不是也不能满足你吗?”他说着在她的后背上继续似有若无的轻吻着,传来一阵阵酥痒的感觉。
“如果你说话能好听一些,我会对你感激不尽。”季雨希说完要起床,却被他的手臂一压,转眼间便压上了她的身体。
这个男人一向都喜欢玩这种把戏,每次她都逃不掉。
“我身体很疼了,你就不知道怜惜一下女人吗?”几次跟他过招,她已经了解了自己的处境。
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他挑了下眉,又翻身下来,但是依然把她面对面的搂在怀里。
季雨希吐了口气,抬头看着这个男人整个人说不出的郁闷:“南宫拓,为什么每次我出事的时候,你都是来救场的那一个?为什么不会出现第二个男人?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话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说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想想也是,自己几次被人陷害,他都是最后出现的人。
不会是萧震擎,也不会是冯家铭,更不会是昨天晚上的宇文沉乡。
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拓眯着眸子淡淡的笑了笑:“因为你的身体只对我有反应,而我对你也是。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明白?”
“你这是什么狗屁解释?别想糊弄我,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沉乡一直想抓住我的把柄,昨天晚上的总统套房就是他为我们俩个准备的,里面装满了摄像头,乐雪儿和舒雅丽一样,都是被他收买的人,昨天晚上他准备的一切就是挖了个坑想让你跳。不过话说回来,你倒是很配合,一口气就把那杯酒喝了个精光。不过这样也好,达不到目的他是不会罢休的。”
季雨希听他的话被吓了一跳,背后腾的升起一股寒意。
“那也就是说昨天晚上他全都录下来了?”她的脸色瞬间有些苍白,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南宫拓没回答她的话,只是唇角微勾的看着她反问:“你希望他录下来还是不希望?”
季雨希恨恨的咬唇道:“我只希望现在马上离开,你能不能放开我?”
“话还没说完,你觉得可能吗?”
“那他昨天晚上到底得逞了没有?”
“放心吧,我用了个障眼法,把你抱出了房间,你没发现这里已经不是总统套房了吗?”
“那这是哪儿?”
南宫拓突然兴致高了起来,看着她淡笑的道:“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季雨希直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跟你做交易我能有好结果吗?”
“那可不一定,你还没听问题呢,怎么知道我们的交易能不能做?”
“赶紧说。”
“如果你能猜中这是哪儿,我马上就放了你,如果猜不中,要继续做我的清人。”
季雨希气愤的看着他:“什么叫继续?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清人。”
他的眸光蓦地一闪,突然又翻身压上了她的身体,开始放肆的侵略……
季雨希一直觉得他是这方面的高手,在她之前他肯定有过很多女人了,不然的话,像她这样明明很讨厌他的人,为什么会在最后一刻溃不成军?
不应该是这样的!
南宫拓下床去了浴室,季雨希蜷缩在床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