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自欺欺人罢,时樱都在他身边了,他还回来做什么呢?他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过她……
顾老夫人说:“不会的,阿深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奶奶让他回来!”
莫婧妤却是什么都没有再说。
晕,头好晕。
顾老夫人摸到了她的脸,这才发现她的身体都在发烫,额头都要着火了,也不知道她淋了多久。
顾老夫人让佣人赶紧去请家庭医生,又让麦伯打电话,把顾时深给他叫回来。
莫婧妤不可能这么无缘无故地自己进浴室里淋水,顾老夫人越想越奇怪,把家里的佣人都叫了过来问话。
底下的一个小女佣才唯唯诺诺地说了事情的真相。
说昨晚十一点左右的时候,锦瑟园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知道大门的密码自己进来了,却不料和莫婧妤打了个照面。
小女佣把事情的经过大致地说了一下。
其实也就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似乎都是为了顾先生。但是小女佣不知道实情,听莫小姐话里的意思,那个女人似乎是顾先生在外面养的小情人,还要走了莫小姐的一张支票……
顾老夫人听完,气得直发抖。
来锦瑟园的时候,莫婧妤也自己带了一个佣人,是莫家的老阿姨,叫余婶。
此时此刻,见着自家小姐这般作贱自己,也是忍不住了。
余婶对顾老夫人说:“老夫人,我家小姐已经为顾先生等待六年了。一个女孩子的青春,能有几个这样的六年?先前顾家与莫家联姻的时候,就说好了两年之约,定让我家小姐嫁进顾家——就为了顾家的一个规矩,让一个乡下来的女孩先为顾家生下孩子。可是现在呢?”
余婶忍不住抹眼泪,说:“自订下婚约以来,顾先生就从来没有来正眼瞧一眼我家小姐,每次都是我家小姐去找顾先生。等那个乡下女人生下孩子之后,竟然还把婚约给退了。”
“我家小姐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被玩弄!难道顾家家大业大,就这么欺负我们莫家吗?我虽然是一个佣人,但也是陪了小姐好多年的。我们小姐的心意,可是实打实的。对您老人家更是不用说。”
“上次小姐为了救你,自己伤了脚。顾先生只来看过一次,还是用钱来羞辱她的。”
顾老夫人震惊不已,“你说什么?阿深居然做过这种事情!”
。
等顾时深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顾老夫人一脸怒容地坐在客厅,手里拿着拐杖。
顾时深进门就问:“奶奶,出什么事了?”
顾老夫人直接用拐杖打了过去,怒骂:“你还敢说出了什么事儿?你的脾气是什么做到?啊?又臭又硬!婧婧对你哪里不好?以至于让你为了一个时樱,就这么对待婧婧!一个姑娘家为了你,浪费了这么多年的青春,你还没有一点良心!”
顾时深挨着顾老夫人的棍子,一声不吭。
顾老夫人还在骂:“上次不过是让你去陪陪人家,你居然还拿钱出来打发她!你现在有钱了了不起是不是!等韩家把集团收回去,你看婧婧还看不看得上你!”
顾时深脸色沉重,等她打完了,才冷着脸看向她身后的麦伯,问:“奶奶是哪里不舒服?”
这么着急地把他叫回来,他还以为是顾老夫人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可是看她现在还有力气打人,看样子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身体还是很硬朗的。
麦伯清咳一声,老实说:“不是老夫人,是莫小姐。”
顾时深脸上寒意更重,转身就要走,却被顾老夫人生生地叫住:“你给我回来!不许走!”
顾老夫人站在身后,脸色铁青,“你要是出去再找那个时樱!就别认我这个奶奶了!”
早知道时樱对他的影响这么大,她当年就不该在那些远亲中,偏偏选中了时樱。
那个女人身份低贱,生的孩子也不过是为了让顾家以后更好地开枝散叶,她根本配不上顾家女主人的身份!
顾时深眸中涌出一股痛意,手握成拳,转身看向她,“奶奶,你真要这么逼我吗?”
顾老夫人说:“不是我逼你。顾莫两家本就存有婚约……”
“你们订下这门亲事的时候有问过我的意见吗!”顾时深怒吼着打断她,眼底一片猩红,如同一头发狂了的狮子。
顾时深胸口起伏,心脏里似乎有一只手,正一片一片地撕扯着他,很疼。
顾时深问:“从小到大,您有问过我的任何意见吗?父母,我是您一手带大的,我敬您爱您。我是您的孙子,不是您的提线木偶,我的人生我知道该怎么做。”
“您帮我和莫家订下婚约,是否有问过我的意见,又是否告诉了我?”顾时深含着痛意发问。
顾老夫人如霜打的茄子,火气已消了一半,但仍不肯示弱,“我那是在帮你!帮你稳固我们顾家的地位!没有我,你哪能长现在这么大!”
顾时深点点头,嘴角扯出一抹笑,“是。那个时候,我们确实需要莫家增长势力。可是后来呢?你把时樱带到我们家的时候,又问过我的意见吗?你又问过我吗?”
顾时深说:“您从来都是这样,一意孤行,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就拿你把莫婧妤带到锦瑟园这件事,都是我在忍让您的独裁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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