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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还没有去查,但是也可以推断出,四年前的莫婧妤找过时樱。
用现在发生的事情去推断过去,其实很简单。
顾时深都不用多想就能猜到。
可是让他暴怒的,是更深一步的猜测。
他问:“时樱早产,跟你有没有关系?”
莫婧妤终于受不了了,像是疯了一样,“为什么要来指责我!错的明明是她!是时樱!”
顾时深将手拿开,然后抽出一张手帕,似乎是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用力擦掉,将手帕扔进病房里的垃圾桶。
顾时深眼底没什么波澜,眉眼静如画,却是格外薄凉。
语气也冷如雪,“你不说也没关系,只要我想查,不管事情过去多久远,我都能挖出真相。”
顾时深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你应该知道,我顾时深的女人,不是你可以随便欺负的。”
顾时深对律师做了个手势,然后转身就走了。
他甚至不像今天上午穗姐来一样,说几句什么威胁的话。
他就那样理直气壮地过来,给她宣布命令,然后就走了。
第二天莫氏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股票大跌,股市的情况并不乐观。
莫氏内部已经焦头烂额了。
这是顾时深在无形地施压。
而h?l华娱那边,也确实传来一张律师函过来。
莫婧妤气得肺疼,整个人都要快被逼疯了。莫父莫母也在劝她道歉。
如今莫氏面临危机,她的那点名誉也早就被网上的那些舆论毁得不值钱了,受点委屈算什么。
等莫氏强大起来,压过帝风了,什么仇报不了。
可莫婧妤咽不下这口气啊,她想找顾老夫人,可是老夫人带发修行,没个大半年回不来。
这时莫苓冷静地对她说:“照他们说的做,婧婧。”
“可是姑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莫苓说:“你放心,这些债,以后姑姑会帮你讨回来。”
。。。。。
闷热的天气最适合在家里窝着,吹吹空调喝喝冷饮。
时樱这几天天天窝在锦瑟园,跟着周嫂学园艺。
顾时深平时不住锦瑟园,一般回顾家老宅或者直接住酒店。
这锦瑟园以前就周嫂一人在。
时樱还以为这么大的房子就她一个人管呢,现在顾时深终于请了管家和佣人,由衷地对周嫂说她可以轻松一点了。
没想到周嫂却笑笑说:“太太,其实不是顾先生心血来潮才请管家和佣人的。实不相瞒,许管家和我在顾先生小时候就在顾家做事了,那些佣人也早就请了,只是之前一直没来锦瑟园,而是替顾先生管着另外一处的房子。”
毕竟顾时深也不常来锦瑟园,这房子有人定期来打理就行,不必有人住着。
之前这锦瑟园也是在许管家手下管着的。
时樱不免有些诧异,“那之前怎么没人来?”
周嫂说:“顾先生喜静,不喜欢有那么多佣人,而且顾先生名下有许多房产,平时工作忙,一般都直接住酒店,所以也不来这里常住。太太来之后,又想只跟太太过甜蜜的小生活,哪儿想安排人手呢?”
周嫂又忍不住笑了,“不过顾先生现在安排这些,估计是想和太太就定居在锦瑟园住下了吧。”
时樱有点好奇,“那是有多少房产啊!”
周嫂说:“这你得问许管家。”
时樱知道顾家老宅也有个管家,叫麦伯,纯英式的管家,一个金发老人,但身体很硬朗。
一看就是顾老夫人的心腹。
当年也就是他,拿了支票让她走的。
所以时樱对这种英式管家没什么好感,她摇摇头,说:“我才不去。”
好久没上网的时樱,后面忍不住去看看,发现网络一片清净。
居然没有人骂她了。
事情的经过她也懒得去看,反正有事没事她都这个样子。后面顾时深说她没良心。
知道是顾时深帮她摆平了这次危机,她这几天又是在这里蹭吃蹭喝的,时樱只好做做样子,夸他讨好他。
顾时深挑起眉来,像是有点不可置信,“这就行了?”
时樱苦想了一下,首富爸爸又不缺钱,送钱多没意思。
不如送他一个自由?
可是从几个月前就说的离婚,到现在这儿顾时深都还没答应签字,反倒是把她给吃得死死的。
时樱只好说:“我最近刚跟周嫂学了点园艺,会种些杜鹃了,要不明天我专门去跟你种一片?”
顾时深说:“没那么多地儿给你种了。”
时樱说:“哪有!后园的地儿不是还有一大片吗?就种一小片杜鹃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