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一幕,然后说:“刚刚时樱摔下来的时候,他还冲上前去接了,现在两个人都晕在地上。”
她根本没想到宁昱这小子怎么会突然掺和一脚,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估计是不能再行动下去了。
这几天顾时深那边也派人查得严,她根本就不敢再多些手脚,现在再加一个宁昱,更是寸步难行了。
女人说:“行了,我知道了。”
男人问:“那我的酬劳呢?”
“等着吧。”女人说完就挂了电话,任他那边怎么喊都没有任何反应了。
女人呵呵冷笑一声,还想要酬劳?现在把事情做成这个样子,能保全自己都不错了。
。。。。。
医院里,时樱昏迷了几个小时后就醒来了。手背上海插着输液管,病床前坐着一个脸色并不怎么好的男人。
“诶?宁少?”时樱迷迷糊糊的,头脑还不太清醒,“你怎么在这儿?”
宁昱皮笑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然后抬起自己打了石膏的胳膊给她了,“你说呢?”
这可不都是她的杰作吗?
从那么高的楼上坠落下来,他去接住这九十多斤的女人,胳膊没废才怪。
还好也不算太严重,也就轻微骨折,打一下石膏就好了。
现在刚从另外一个病房里过来,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死是活。
宁昱说:“我说你怎么昏迷了这么久。”
时樱这才慢慢地回想起来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说:“我好像是……有点儿中暑了,脑袋有点晕也看不清东西,就失足摔了下来。”
不过失足摔下来,也不可能摔成这个样子啊。
是威亚坏了。
时樱一阵心惊,看向宁昱,问:“对了,你没事吧?”
她记得她晕过去之前,是宁昱在底下接住了她。
宁昱觉得她是不是这么一摔,把脑子都给摔坏了,他刚刚才把自己的胳膊给她看了一下。
宁昱说:“你不是中暑,是被人下了迷幻药。现在给你输液,药性在一点点散去,要不然你不知道得昏迷多久,现在估计也没完全好,脑子还不清醒呢,先休息着吧。”
时樱“哦”了一声,“难怪我看你的脸都有点不对称了,歪歪扭扭的,比平时丑了很多。”
还特么的有点冒星星。
沃糙。
宁昱阴沉着一张脸,说:“到底是谁在背后阴你?你不是说这件事已经摆平了吗?”
“我怎么知道啊,要是我知道的话,那就不算是在背后阴我了。”时樱咬牙恨恨地说。
宁昱也知道她这个脑子肯定是不知道什么的,于是就说:“那行,就这样吧,这件事情我来替你摆平,就算还你上次帮我的人情了。”
宁昱出去之后,病房门外站着一个男人,高大而挺拔。
他垂眸睨了宁昱打了石膏的胳膊,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但还是说了一句:“谢谢。”
宁昱呵了一声:“这句谢谢应该不用你来说吧?”
顾时深没生气,只淡淡一笑,说:“我是时樱的丈夫,替她说一句谢谢,怎么不用?”
“你要是她丈夫,就应该好好保护她。”宁昱毫不客气地说。
顾时深的眼神都变得危险起来,笑得有点儿冷,“那么宁少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身份,来接近我太太的?”
宁昱睁着眼看他,表情坦然。
顾时深看他的表情,轻笑道:“也对,你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
顾时深说:“宁少的救命之恩,我稍后会报答,但希望宁少以后还是别靠近我太太了。”
顾时深说了句送客之后,几个黑衣保镖便出现在病房门口,重新恢复了守卫森严的姿态。
进去病房的时候,时樱在闭目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昱说的致幻药还没退的原因,总感觉脑袋还是有点晕晕的,就算闭上了眼睛,也感觉有其他的东西在晃。
“哎呀真是烦死了,赶都赶不走。”时樱气呼呼地咬着腮帮子。
然后倏地一睁眼,发现病房里忽然了一个男人。
时樱歪着脑袋,不确定地问:“宁少,你怎么又回来了?”
顾时深刚进来,准备给她削个苹果。一听她叫的名字居然是其他男人,嘴角忽地微勾了一下,弧度薄凉,瞬间扔水果刀的心都有了。
时樱看他拿起一个苹果又放下,还有点不解,“诶,你的手不是打了石膏吗,怎么好了?还有你笑起来怎么有点像顾时深的样子?”
顾时深的脸更黑了,走过去,坐到病床上,一张邪佞的俊容瞬间放大了许多。
顾时深嘴角冷勾,“是吗?那你再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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