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那两个人直直地冲过来,手里握着一把匕首。
锐利,明晃晃的,都可以看见刀锋上淬着瘆人的寒光。
顾时深将发愣的时樱挡在自己身后。几乎是同时发生,那两人加速,直冲过来,手起刀落,招招带狠。
顾时深一脚将人踹开,在最前面那个没承受住力道,捂着肚子后退了好几步。
可下一秒,又冲了过来。
这两个人来势汹汹,手里又拿着刀,顾时深一时间避之不及。
时樱反应过来,扔下手里的东西。回头的时候,刚好看到在另外一个巷口,也冲来了三个男人。
时樱大喊:“顾时深小心!”
他们不是普通的行凶人,交手之后,顾时深明显地感觉到这些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但很奇怪,他们在对面自己的时候,都很收敛,似乎都在刻意地避免伤到他。
顾时深上前试探了一下,那持刀的人果然下意识地避开了些。
他们不敢伤他。
可是时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是他们的目标,时樱也立刻察觉了。
“我擦!”时樱忍不住喊,“我今年就这么多仇家吗?”
她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也不知道今年走的是什么狗屎运。
好在顾时深身手不错,时樱在躲闪的间隙中,看到他一个人居然可以对付四个。
冲上了的那几个人,还未近身,就被顾时深踢翻,又一手拎起来,按在墙壁上一拳击中小腹,疼得龇牙咧嘴,站不起身。
趁那几个人趴下的时候,顾时深转头,一脚踹开她面前的那个男人,拉住时樱,说:“赶紧走。”
时樱也顾不上其他了,跟着顾时深一直往前跑。
等转弯的时候,时樱忽然看到顾时深身后又跟了一个人。
那人目光凶狠,带着丝丝寒意。
“顾时深小心!”话音未落,那人就挥起手里的刀,直直地朝他们刺过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顾时深伸出了手臂,挡在了时樱的面前。
呲啦一声响。
时樱都能听到衣料被划破的声音,殷红的液体顺着衣服的残口流出来。
顾时深反手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折,手软刀落,那人发出一记惨叫。
顾时深将人按在地上,单膝跪在他肚子上,力气大的惊人,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的膝盖压碎了。
“给银余打电话!”这话是对时樱说的,因为顾时深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拿出了手机给时樱。
时樱接过手机,翻开电话薄,找到银余的号码,赶紧拨出去。
她看着顾时深在流血的手臂,急得鼻子一酸,说:“顾时深,我们还是先叫救护车吧,你的手流了好多血……”
那声音,已经快要哭了出来。
顾时深没理,而是掐住那人的脖子,问:“谁派你来的?”
他这副模样,浑身散发着阴狠气息,眼神冷得如冰锥,放佛要把人钉死。
地上的男人被钳制住,他不说话,顾时深膝盖上的力度就重一分,压得他内脏疼如刀割石碾,直翻眼白。
“顾少……我们没想伤你。”男人只吐出这一句话。
顾时深也料到他不肯说,只冷笑,“行,你不说,等会自然有人能让你开口。”
。。。。。
银余接到电话赶来的时候,现场已经恢复原样了。
刚刚冲出来的第一批人,还算识时务,挨了打又没得手之后,就迅速撤离了。
可偏偏还有个不怕死的,硬是追了过去,刺了顾时深手臂一刀。
这一刀伤得不浅,刀刃割进肉里,差一点就能看见里面的白骨了。
银余让人带顾时深他们先去了自己住的地方,随后就亲自去了审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顾时深下手重,银余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内脏基本上已经坏死了一片,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银余嘴里叼着一根烟,坐在一把椅子上,长腿交叠,翘着二郎腿。一动不动,只虚虚的眯着眼,浑身的气息冷得让人想打抖,就连头发丝儿都沁着冰似的。
请来的私人医生看到他,一个侧影都让人胆颤。这是一个比顾时深还不好招惹的人物。
银余看到他来了,点了一下地上的人,声音没有温度,“想办法让他醒来,活多久不用管,我能问清话就行。”
银余说这话的时候,笑里藏刀。
医生不敢怠慢,心想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惹上银余这号人物。
但如今,他也只能奉命行事了。这人最后是死是活,也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而且能惹上银余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
银余是第二天早上九点才回去的,到的时候,刚好看见医生在给顾时深的手换药。
旁边站着一个俏丽水灵的女孩,哭得两眼泛红,顾时深看过去的时候,她还瞪了几眼,说:“你还敢笑?这得多疼啊……”
“真不疼啊。”顾时深笑得没心没肺,明明伤口那么深,嘴角还挂着不正经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