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霆睨了她一眼,时樱保持着伸手的动作,小脸还仰起来,亮晶晶的杏眼里都是期待。
盛司霆也慢吞吞地伸出手,时樱以为他要给自己拿一罐了,谁知道盛司霆却一巴掌拍到她的手心上。
说了一句:“病号。”然后就不搭理她了。
时樱不服气,“病号就不能喝酒了吗?而且还不是你踢的,你才应该负最大的责任。”
盛司霆修长的指捏着啤酒罐,仰起脖子喝了一口,喉结滚了几下,一口灌完了,然后捏扁,将罐子扔在旁边。
他说:“在擂台上,只分输赢,只论生死。”
盛司霆转过头来,看着她说:“留你一命,已经是我脚下留情。”
是她自己要上擂台跟他打的,她技不如人,就不能怪别人了。
时樱哑口无言,只能闷闷地继续咬着手里的兔肉。
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个男人看起来那么干净那么清冷,戴着眼睛像极了斯文败类,过得生活却这么粗糙。
吃着东西不说话有些无聊,时樱就问:“你没有家人吗?”
也许是离开了两年,时樱在外面也练出了不小的胆子,很多之前不敢问的问题,她都敢问了。
甚至还敢直呼他的名字。
盛司霆只冷淡地回了一句:“很重要吗?”
“不重要吗?”时樱惊讶道,“家人可是最重要的人。师父,你过得太冷清了。”
“有你在,不就挺好?”盛司霆忽然勾起嘴角,盯着她的眼睛。
时樱的表情一点点凝固下来,嘴里叼着的兔肉忽然有点咽不下去了。
盛司霆的笑也慢慢变冷,转过头去,不再看她,“既然不想说话,就老老实实把兔肉吃完,然后回去睡觉。”
时樱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像是要泄愤一样。
刚刚出来不觉得冷,而且面前还有火堆,但是现在火灭了不少,一阵风吹来,时樱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出来的时候,身上就穿了一条无袖的睡裙,现在胳膊上鸡皮疙瘩都冷起来了。
盛司霆解开衬衣的扣子,然后把衣服脱下来,扔到她的脚边。
时樱不解地抬头,眨巴着眼看他。
盛司霆身上也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此刻脱给她,就露出了白皙精瘦的胸膛。
微弱的火光映照在他身上,原本清冷的气息,此刻放佛温暖了不少。
盛司霆语气轻蔑,说:“离开我有什么好?身子越来越娇弱,连这点风都承受不住。”
时樱知道他一向嘴硬心软,既然他衣服都脱了,她也不会不要。
时樱说:“谁说我身子娇弱了?我就打个喷嚏。”然后拿着他衣服就擦了擦手上的油,恶劣地笑了一下,说:“我吃饱了。”
盛司霆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这死丫头,居然拿他给她御寒用的衬衣当擦手布了?!
盛司霆脸色阴沉,倒也能压住火气,露出一抹笑,咬牙道:“很好。”
扔下手中的东西,他就朝她走了过来。
时樱大惊,赶紧伸出自己的腿,闭着眼睛大喊:“我是病号!师父!我还是病号!你你你不能打我!”
盛司霆弯腰,将人捞起来,抱着往回走。
时樱嘶喊半晌,才发现盛司霆不过是要带她回去。睁开眼睛,便看见他清瘦的侧颜,下颚线很干净,薄唇和高挺的鼻梁,都像极了清冷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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