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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掐指算一算,其实也才过了四五天,不是很久。
但是一个人消失了四五天,还有一个前提是被绑架,那么光是四五个小时,就足以折磨人了。
顾时深刚处理完和宁氏的事情,又整顿了一下帝风高层,本就一身疲惫,眼下发生这种事情,更是没能好好休息了。
方助理进去之后,以为他在休息,也就没有打扰。约莫过去了半个小时,沙发上的人才开口。
“方原。”顾时深叫他。
“顾董。”
之后又是沉默,房间内一片死寂。
顾时深动了一下,才问:“机票订好了吗?”
“还没。”方助理说,“顾老夫人派了私人飞机过来,等你想回去了再走。”
“那就先回去吧。”
不知怎么,方助理在这短短的几个字中,竟然听出来几分无奈和疲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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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灯火通明,繁荣的街道车水马龙。
近期是新电影上映的时候,电影院门口男男女女手牵手的,露肩的,带着笑进场,取票、购买爆米花。
美食街处烧烤味很浓,还有阵阵烟味,以及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
就连相对来说,比较安静的奶茶店里,都一直在循环着同一首音乐,吵得人耳朵疼。
与这相对比的,在a市的另外一个阶层,优雅的华尔兹,美得通透的水晶琉璃灯,华丽的晚礼服和昂贵优雅的西装,以及天鹅绒地毯蔓延而去的木制地板。
这里的人微笑,轻声细语,所有的幻想都泡在高脚杯中的红酒里,痴迷沉醉。
顾时深坐在角落中,一个人喝着一杯葡萄酒,等到喻之来的时候,才抬眼看了一下。
“今晚就在这儿喝闷酒?”喻之坐在他旁边,看向远处的人群,男男女女都彬彬有礼,做着最为得体和优雅的姿态。
可是在这副完美的皮囊底下,却也藏着最深的虚伪,夹杂着人性充满欲望和野心的劣根。
即便是最高等的教育,也难以剔除人性的根本。
只是,在人生的变幻中学会了如何压制和隐藏。
喻之说:“帝风现在已经按照你的安排,整顿得干干净净了,你那个表弟看起来确实不是管理的料,但是在危机当头,还是很有能力的。我怀疑他之前都是在装,为的就是不想接手帝风。”
韩辛博是韩家唯一留下来的继承人。尽管之前韩久奈明确地表明了,帝风可以不用姓韩,它只属于有能力者。
但是顾时深只觉得,帝风不过是他人几代人留下来的东西,总归是别人的东西。
他想要的,已经到手,帝风到底交给谁,已经可以重新考虑了。
顾时深说:“那他的意思呢?”
倘若韩辛博心甘情愿,那他倒是可以痛快洒脱一点。
喻之耸肩,“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