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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从法国一别之后,尤今和小a就表示还有事要忙,近期都不会来找她了。
两个人神神秘秘的,时樱也好过问。只是对于刚刚顾时深说的黑蝶派……
时樱有些紧张,问:“你为什么觉得……尤今他们是黑蝶派的人?”
顾时深说:“有印记,还有行事的风格。虽然这个派别已经很少出现了,但是每次一出手,必定掀起轩然大~波。”
顾时深抬眼,看着她一眼,说道:“上一次之后,北庄已经散了,你不知道吗?”
曾经在边界占据半边天的北庄,因为那件事之前,现在已经连过街老鼠都不如了。走的走散的散,还有一些,也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
北庄,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现在干净得连毛都不剩。
时樱恐惧中又有一丝叹息,这弱肉强食的时代,果然哪一行都不好混。要是被盯上了,必死无疑。
时樱问:“那现在岂不是让南庄称霸了?”
之前看到那个南庄的庄主,是个女人。年纪应该已经过来三十岁了,但是气质十分温婉,很有女人的魅力。
像那样身份的女人,从来都不能只看外表,要是没有一点手段和能力,也不能坐到庄主这个位置。
顾时深说:“已经死了。现在南庄也正乱着。”
所以,顾时深才不希望她又和边界的任何事情有牵扯。
时樱有些惊讶,“也是黑蝶派的人干的?”
顾时深摇头,“不是。”
时樱问:“那是谁?”
如果不是黑蝶派,谁能把南庄也搞得一团乱。
顾时深看着她,眼神中别有深意,却是没告诉她到底是谁。只是说:“南庄也有不少仇家,想趁火打劫的,大有人在。”
北庄还在的时候,两家虽然是竞争对手。可是殊不知,也是互相职称的兄弟庄。要是其中一庄倒了,另外一庄也容易招来事端。
如今只剩南庄,让一个女人来,还是顶不住的。
时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顾时深问了几声,她都没听见,后面才“啊”了一声。
顾时深眼神有点儿暗,伸手摸在她的腿上。时樱立马感觉到轻微的刺痛感,倒抽了一口凉气。
时樱眼睛染了一层湿润,抬着湿漉漉的眼看着他。
顾时深还想继续问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
时樱咬着唇,说:“顾时深,你还记得我的那个胎记吗?就在背上。”
一只蝴蝶形状。
她总感觉这个胎记怪怪的,尤其是他提起黑蝶派的时候。
顾时深却是说:“一个胎记而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