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走过去，一把夺过宁姗姗手中的东西，忍住心中的怒气，厉声警告：“姗姗小姐还是别动这些东西的好，这些东西，你没有资格动。”

“凭什么。”宁姗姗冷笑一声。

老管家看到她的样子，没忍住说了一句：“因为你不配。这些东西，是纤纤的！”

果然。

宁姗姗问：“徐子钰的女儿？”

老管家不回答，只是说：“今晚的事情，我会如实禀告大少爷的。现在，还请姗姗小姐出去。”

宁姗姗却不退让，如今她已经知道顶楼的这些事情，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也算是有了一个解答。

宁姗姗说：“徐子钰不过是父亲后面再娶的女人，我是大太太的女儿，就算宁纤纤也是宁家的女儿，凭什么她比我尊贵几分，让你这个老管家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即便是大少爷宁解，也不过是父亲再娶的女人生的，他就算是……

等会儿。

宁姗姗忽然懵了。

如果宁解是徐子钰生的，可他毕竟大了自己这么多岁，那徐子钰是后面才嫁给父亲的啊。这时间和顺序上，都说不过去……

老管家看到她发懵的样子，说：“大太太的女儿，你也配吗？”

“如果你是徐小姐的女儿，我还会对你恭敬一些。可你现在说的这些话，不仅玷污了徐小姐，也玷污了大太太。”

老管家说：“把姗姗小姐请出去，重新再整理一遍房间。”

。。。。。

宁解来到老宅，是第二天的下午。

昨晚的事情，他已经听老管家说过了。

宁姗姗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坐在窗前，谁也不理。

宁解走到她身后的时候，她才没有察觉。站了许久，宁姗姗才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愤恨有、不解有、厌恶……也有。

“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宁解说，“老管家说得没错，你确实不配。”

“我到底是谁？”宁姗姗站起来说。

宁解没什么表情，“宁之霖的女儿。”

他很明确地告诉她，而且亲子鉴定她也看过了。当初接她来宁家的时候，亲子鉴定也做过，前段时间再做一次，结果也是一样的。

她就是宁之霖的女儿。

宁姗姗红着一双眼睛，问：“除了这个呢？”

宁姗姗说：“除了这个，我还是谁的女儿？”

“这个你不用知道。”宁解没想告诉她。而且，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你才是刘惠的儿子，宁家大太太的儿子。宁纤纤是徐子钰的女儿，即便你不是徐子钰亲生的，你还是将她当作你的母亲一样看待，对不对？”

宁姗姗的情绪有些激动，聪明如她，可能一下子就猜到了。只是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事情，就只是猜测而已。

她不肯相信毫无凭据的猜测，所以只能再问一次他。

宁姗姗垂眸，盯着地面，问：“我是谁？你说我是宁之霖的女儿，却不说我的生母。”

宁姗姗说：“我是私生女，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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