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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穗:“嗯?”
什么意思?
温穗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前方紫色卡座里坐了几个人,都是男的,因为背对着,只能看到几个脑袋,也不知道是谁。
“你好无情。”温穗说,“要是坏人怎么办?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去死吗。”
她捂住胸/口,作出痛心疾首的样子。
霜还是不为所动,只是说:“他们要是想杀你的话,早就动手了。”
温穗说:“知道了知道了,我去看看就是。”
温穗喝了几口酒,说不上醉,但她踩着高跟鞋走起步来,体态便婀娜多姿。
媚笑一下,引得四周注目。
几个男人坐在那儿,基本上没有什么交流,连桌上的酒都很少喝。
温穗过去的时候,要了一瓶酒。瓶盖一开,温穗顺势坐在其中,笑着说:“怎么了,来酒吧不喝酒?”
几个男人没想到她突然就走过来了,还特意带了一瓶酒,瞬间有些失措。
几个人看到她之后,都低眉顺眼,像是犯了什么错一样。
女人天生媚骨,这个形容用在温穗身上一点儿都不为过。她眼睛明亮,眼角微勾的弧度更添了几分媚气。眼前的这几个男人,温穗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宁家特制的。
要是她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还真就是眼瞎。
他们装他们的,不说话也没关系。
温穗十几岁的时候就出来混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样的场合都不畏惧。
“你们先生呢?”温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了点酒,还是来到俄罗斯,胆子都比之前更大了一些。
她的确是没什么好怕的,但对这个男人,心里还是有一丝怕意。
但这不影响她确实爱着他。
温穗单手扶着酒瓶子,白嫩的指尖轻轻擦着瓶身,眼神虚虚地落在那上面,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哦,你们不说话。”温穗像是头疼般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我忘记了,你们从来都是只管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行的,不会回答任何人的提问。”
“那么就让我猜猜好了。”她无所谓地笑,看得很开,眼睛里的光明亮得像星辰。
“他现在一定很生气吧,在哪儿躲着,让我去找他,对不对?”温穗说,“但是不用了,告诉你们先生,我不回去。”
她一下子来了脾气,开始像小孩子一样叛逆。
“你们先生就是块冰,我说我是回来赎罪的,他还真就半分暖意都没有。”温穗皱了皱眉,不太开心。
对着这几个木头人说话,确实也很难高兴起来。
几个人对视一眼,心里有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末了,其中一个才略显吞吐地告诉温穗:“宁先生他并没有来俄罗斯。”
温穗脸上没什么表情,这句话她早就在温知遇那里听过了。可她那时以为是温知遇骗她的,现在听到他们说了同样的话,温穗只觉得心中划过了一抹酸涩。
但依旧笑得云淡风轻。
“哦。”她笑了笑,“那这样正好。”
他不来找自己,自己就还可以再玩上那么几天,反正他来不来,她都是要自己回去的。
她想去就去,难不成宁解还能管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