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解没有否认,只是看着她白嫩的肩膀,然后凑过去,轻轻地吻了一下,哑声道:“平安就好。”
短短的四个字,就让温穗想发了疯一样。
她近乎是非常粗、暴的抓起宁解的衣领,然后低头吻了下去——说是吻,不如用啃咬来得更准确些。
野蛮、霸道、凶狠。
回应她的,同样是宁解的暴li。
他将温穗抬tun抱起,直接将人撞到了墙上,。。。的身体撞上去,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温穗睫毛轻颤,睁着眼看他,眼神有点儿狠。
两个人几乎不再废话,抱着对方不撒手,却又想把对方往死里弄。
房间内的桌子和其他物品,无一幸免。
宁解抱着她撞,那她就拖着他撞到桌子,上面的茅台到在地上,碎了一地酒香。碎掉的玻璃碴子,被宁解压到,扎进了衣服里,刺破皮肤。
这个时候,他倒还怜香惜玉的,护着只是用浴巾裹住身体的温穗,不让她被碰到。
但是她也幸灾乐祸不到三秒,宁解就扛着她,将人甩进了浴室。
花洒浇出来的水都是冰的,刺骨的凉。
温穗被甩在地上,屁股摔得那叫一个疼,。。也扯得乱七八糟,x前露了大片*,裹在身上的浴jin,近乎是摇摇欲坠的状态,一扯就掉。
花洒里的水浇到了头上,凉得温穗下意识地叫了出声。
发丝披散下来,随着冷水的冲刷,贴在身上。
真是个疯子!
温穗正想怒目而视,结果眼前就一片黑。
衣服甩在地上,刚好盖住了她的眼睛,直露了鼻子和嘴唇。
温穗还没将他盖在自己脑袋上的衣服扯下来,下巴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捏住,腰身也被拦着,直接拉入怀中。
一个粗鲁的wen落了下来,头上的花洒还淋着,他们都被冷水冲洗,能感觉到嘴唇都在颤抖。
他的进攻毫无章法可言,用力地亲/吻,十分蛮横,不过多久她就感觉自己的唇已经z了起来,还十分地疼,像在被一只疯狗在咬。
温穗的手蠢蠢*,像将盖在自己头上这件衬衣扯下来,可是宁解像是早就已经识破了她一样,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牢牢地禁锢在她的腰后,动弹不得。
身下一凉,一种耻辱感涌上心头。
温穗忽然就哭出了声。
。。。。。
第二天早上八点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亮。
客厅里依旧狼藉一片,根本就没有人收拾。
温穗躺在床上,一整夜没睡的她,感觉有些酸疼。
真就感觉上了年纪,不像之前那样可以肆无忌惮的熬夜了。
不过在浴室里那么折腾,她还没有感冒,多亏了前几天还有比这更冷的遭遇——又或许是因为运动,也没有感觉多冷。
宁解的衣服全湿了,裤子也是,扔在浴室里没人收拾。
温穗心里还怨恨着,故意将这湿透了的衣服还从窗外扔下去。
“这么狠?”
回头的时候,宁解正好躺在床上看着她做这件事情。
被抓包了,温穗也丝毫不心虚,只是笑着说:“最毒妇人心,你没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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