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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怡回头一看,见树下有个黑影。
她警惕性提升,眼睛微眯,问了一声:“谁?”
女人从那边走出来,一身黑衣,全副武装过,她摘下面罩,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容。
霜的出现,还挺让她觉得意外的。
翁怡气呼呼的,然后笑了一声,说:“怎么,过来当温穗的保镖吗?”
曾经的仇敌,如今见面,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谁也不是当年的样子。霜看到翁怡现在孱弱的状态,也没那种想要把她怎么样的心思。
说起来,他们四个人,也就只有霜还是当年的霜,其他人都变得太多了。
霜说:“我是来找你聊聊的。”
听到她这句话,翁怡倒是笑了,还是挺惊讶的。
“你我之间有什么好聊的?以前见面不都是直接打架吗?”翁怡说,“但是现在不行,我可比不上你,你要是再想跟我打,就欺负人了。悬赏榜上也没有了你的名字,我也不想做这种苦力。”、
翁怡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她之前在霜这里,也算是吃了不少苦头。这女人的胳膊,她用大腿都不一定拧得过。
翁怡刚走几步,然后又气呼呼地回头,扔下一句话:“还有,如果是你想跟我谈宁解和温穗的事情,那更加不用了。”
霜看着她大步离开的背影,在后面跟上去,寸步不离的。
翁怡被她跟得心烦了,回头吼了一声:“你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就是想跟你聊聊。”霜说。
翁怡冷笑一声,说:“聊什么?聊温穗吗?关于她的事情,我今晚已经听得够多了,不需要再来一个人告诉我关于她的事情。而且,我也并不想见到她,麻烦你要是有空的话,把她带走,别死乞白赖地继续待在这儿了。”
霜表现得十分冷静,反观翁怡的失态,倒是有几分狗急跳墙的狼狈。
霜说:“给你送药的。”
她十分淡然,从口袋里拿出一盒东西,然后扔到她面前。
翁怡伸手接过,捧在手心里,看着那盒东西,小脸瞬间一白。刚才的气焰,现在差不多消得无影无踪了。
她张着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霜说:“知道你这些年来挺辛苦的,我也想劝你一句,辛苦的事情也就别再坚持。你当年是怎么为宁解受的伤,温穗不知道,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包括你拿走宁解给温穗的那封信的事情。”
翁怡脸色惨白,手抓着那盒东西,指关节用力到泛白。肩膀气得有些发抖,她咬着牙,随后说:“那又怎么样?就算当年我不拿走那封信,温穗还是选择了出卖宁解,如果不是她给机会,我怎么会认识宁解?你们凭什么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牢不可破,就算是到了今天,也依旧觉得我才是插足的第三者!?”
翁怡气得颤抖,夜里冷风一吹,她禁不住咳嗽几声。
看着她身体素质确实大不如从前的样子,霜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惋惜和同情。
翁怡也察觉到了,所以选择避开了她的眼睛。
霜也无话可说,只给她留下了一句话:“总有一天,你自己会看明白的。”
说完,霜也没有多做停留,转身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