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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穗接起电话,说:“霜,我赌对了。”
温穗感觉眼睛酸涩,眼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不清。她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描述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温穗说:“宁解心里是有我的。你还记得以前在意大利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我在地摊上买了个娃娃,长得特别像我。当时走的时候我把它给弄丢了,但是没想到我现在在宁解这儿找到了。”
“原来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将这个娃娃带在身上。”温穗觉得,她的回头还是有意义的。尽管是有些委屈,是觉得难受,可是和之前宁解在她这儿受到的伤害进行对比,这点委屈和难受又算什么呢?
温穗一直自说自话,霜那边安静得空气都凝固了一样。
过了一会儿,温穗才问:“霜?你有在听吗。”
霜那边发出轻微的响动,她冷得像是没有温度一样的声音才传来耳边。
“嗯。”
霜说:“我刚才有点事。”
她解释了一句,却没有再说是有什么事情。
现在她给自己回电话了,温穗也没有思考那么多。她只知道霜跟自己回国,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俄罗斯那边确实待不下去了,需要换一个身份重新开始。
杀手的生活算不上颠沛流离,但是比常人潇洒自由的日子,确实多了一些束缚。
有另外一部分原因,是霜要处理一些事情,这也是霜不能常跟温穗待在一块儿的原因。
而这些事情,是温穗不能过问的。
但是温穗要是有事情,她也几乎是随叫随到。
所以当温穗开口说“我有事情想要拜托你”的时候,霜也一定会说“好的”。
温穗刚才噼里啪啦地就说了一大堆话了,也不知道霜有没有认真听,她想听到霜是什么样的意见,可是霜却打断她的话,说:“有什么事?”
她问,语气冷漠,像是打算公事公办,赶紧处理好的样子。
不过温穗跟她相处很久了,也知道她这个人说话做事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非常地不近人情,没有一点儿人情味。
所以温穗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也没感觉不适。她这一次,很快地调整好了刚才自己失态的样子和情绪,说:“霜,你还记不记得十年前的那件事?”
霜不太清楚她说的,“哪件?”
“就是宁解出事那晚。”温穗深吸一口气,“我觉得自己被骗了,从看到宁解鲜血淋漓那会儿就知道。按理说,我当时应该会像疯了一样去质问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骗我。可是我现在才后知后觉,当年的事情好像草草结束了,至今都没个结果。”
温穗静下心来,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都重新捋了一遍,才觉得心惊肉跳。
她只记得宁解受伤的那一幕,以及自己给他留下的伤痛。却忘记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就像是失忆了一样。
当时是温知遇把她从m国带回来的,她只记得那个月整个人都非常痛苦,温知遇还特意请了心理医生,陪了她一个月。
之后她就来了z国,再也没有离开。
这些年她专注事业,敢想敢做,年纪虽小,但是很有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