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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穗眨着大眼,心想这人脑子坏掉了吧。
沉默对视了十秒,宁解忽然泄气了。他确实也觉得自己脑子挺有毛病的。
外面那些人就是色///胚,只要她是女的,管她是丑是美,总是难逃的。
宁解突然有些暴躁,看了一眼温穗,十分认真地道:“要不还是变性算了。”
温穗:“???????”
温穗:“……”
少女微微张开嘴巴,露出吃惊的表情,随后她眨了一眼,应该是确定自己耳朵没有坏掉,才有些惊恐地说:“宁解,你不接受我,难道是因为你喜欢男的吗?”
宁解:“……”
不知道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可是看她说得比自己还要正经的样子,宁解就觉得头疼。
几分钟后,宁解把温穗一个人扔在了房间里。
—
张涛看着甲板上的男人,走过去说:“不是刚说半步都不能离开吗?这会儿自己来这里吹风,不怕费普斯基一个大炮把你房门轰开?”
张涛调侃着,宁解的脸色虽然吓人,可张涛却不怕。
宁解:“房间外面那么多人盯着,要是一个温穗都守不住,那宁氏也白养这些人了,干脆扔到海里喂鱼算了。”
他说话的语气是别扭式的气呼呼,颇有阴阳怪气的架势。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张涛抖了一哆嗦,说:“你对这个小姑娘很上心啊,你不是不喜欢女人?”
宁解丢了一个眼刀过去,眼神冷戾。
张涛并没有被吓到,而是叹息一声,继续说:“我有说假话吗?你都成年人了,别说女朋友这种生物,之前连个心动对象都没有吧?唯一跟你亲近过的女性,也就只有徐子钰。”
宁解平静地说:“那是我母亲。”
“当然,我知道你把她当成你的亲生母亲。我又没说你暗恋她。”说完这句话,张涛总感觉哪里不对,暗自打了个哆嗦,觉得有些恶寒。
张涛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张脸差点就迎接了宁解手中的瓶子。
张涛说:“没事,你想要留在身边的人,我会帮你保护好的。”
宁解闻言,眉头轻微地皱了一下,“这是什么话?”
“这几个月来挺压抑的,这场活动意味着什么,你和我也都心知肚明。还有之前的那些事情,本来就是在做危险的事,你那天还非要下车去找她,应该就是怕上了这艘船之后,再也见不到她了吧?”
张涛看着前面的海,海面很平静,平静得让人感觉这是一片死水。明明是午后的时间,即便已经入冬了,可阳光还是有的。但是薄薄的阳光根本无法接近海面,那水面上烦着的暗蓝色冷光,看一眼就令人头皮一紧。
宁解却不愿意承认,看着海面薄唇抿得有些紧。过了片刻,他只是问了一句:“可以吗?”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张涛。
只是又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可以吗?”
宁氏能立足多年,一代又一代传承下来,靠的是内部的严苛体制。
宁解是从小就清楚的,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张涛比宁解大些,说叔叔,有些过于年轻了,说是哥哥,又稍微再年长一点。
他看到的宁氏家族和宁解亲身体会到的宁氏,又有些不同。但是对于一件事的认识,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