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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麦子给了他几拳,几乎打得他骨头都要碎了。
小小的一个人,劲儿却这么大这么狠,搞得许多颜面尽失。更过分的是,那天麦子居然还警告他,说让她以后别在学校里见到他。
许多被揍得爬都爬不起来,还是隔壁班的一个兄弟把他扛走的。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麦子把他揍得像一条狗一样。许多发誓不管怎么样,这个仇都一定要报回来。否则他就不是条汉子。
养了好几天的伤,许多现在可算是逮住她了。
许多将人带到巷子的死角,把麦子逼到里面,捏着她的下巴说:“挺狂的啊,以前在哪儿混的?因为经常转学,所以学了点儿东西,嗯?”
许多拿着鼻孔瞪人,十分凶恶。麦子从始至终都是冷漠脸,看着许多的时候,像是看小丑一样。
“秋后算账?”麦子轻蔑一笑,看着他身后的那四个兄弟,说,“还怕打不过我,所以多叫了几个人?”
“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在这儿,给我磕几个头,叫几声爸爸,说我错了,今后给我当女朋友,在学校好好伺候我,那天的事儿就算过去了。”许多跟她说。
麦子像是听到笑话一样,双手抱臂,靠在墙壁上,扬起下巴看着眼前的许多,说:“你打得过我吗?就说让我当你女朋友,还伺候你?”
许多说:“行啊,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你今天也别想顶着一张好脸回去了。”
说着,他身后的一个兄弟拿出一把小刀来。
麦子眼睛一眯,许多以为她害怕了,笑着说:“你现在后悔也还来得及,不过要做我女朋友,还得先学几声狗叫,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人哄笑着,然而还没有笑完,背后就砸来了一块石头,疼得许多直骂娘。
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的男人带着一帮人走了过来。
为首的男人长得很高,五官立体,眼神也很锋利,一头酒红色的碎发并不是很张扬,但是却十分邪魅。
还挺帅的。
男人走过来,看着许多这几个人,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问了一句:“哪儿来的小毛孩,在小爷我的地盘上撒野?”
许多在学校混,在外面还没有认识那么多人,但是他辍学一直在学校外面混的四个兄弟,却是对眼前的男人十分熟悉。
看到他的时候,这几个人腿都吓软了,就差直接给他跪下来了。
“涛......涛哥。”四个人都紧张到结巴,喊了一声眼前的男人,然后低着头大气儿都不敢出。
这个年纪的混混,对于比自己年纪大一点,混的资历又老一点,还有些狠劲儿和本事的人,都不自觉地矮一截。
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势力,大过他们。别说是这一条巷子,几乎这里的一大片,在道上混的,都没有一个人不敢叫他一声“涛哥”。
马恒涛看着这几个小崽子,笑了一下,可是他们却更加瘆得慌。他皮笑肉不笑的,笑得人心里直起毛。
许多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那几个人就踢了他一脚,说:“快叫涛哥啊。”
许多也是有反骨的,刚想说“老子凭什么叫”,然而只说了前面那一个字,马恒涛背后就上来一个小弟,直接一脚将许多给踹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