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来电提示,都知道是郭麟打来的。
今天的事情,估计也一早就传到他的耳朵里了,只是那会儿他人还在公司,没赶过来。
现在不依不饶地打着电话,跟他这个人一样强势又蛮横。
白菏打算置之不理,随后就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
白菏迟疑两秒,走过去开门。
一打开,就看到郭麟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
来势汹汹,几乎没给白菏更多喘息的机会,男人密密麻麻的wen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房间的门关上,白菏直接就被架在门后。
郭麟的wen像是惩罚,并不温柔,啃咬着带起丝丝疼意。
白菏的眼角泛出泪水。
她哭了。
“还知道哭?”郭麟在咬着她耳垂的空隙冷笑着说。
然后又回到她的唇瓣,恶狠狠地亲咬着。两人鼻息交缠,白菏忍着委屈,只无声地滑落了一滴泪,却没有哭出声。
表情倔强,被郭麟这样说了一声之后,硬生生地憋住了继续往下掉的眼泪。
白菏口是心非地说:“你咬疼我了。”
郭麟似笑非笑:“比这更疼的时候,也没见你哭。”
“你现在连哭都要管我了吗。”白菏抬起眼眸看他。就掉了那几滴眼泪,眼眶却是红彤彤的。
看来也是憋得太狠了。
郭麟急匆匆地过来,让人查了地址和房间号,现在身上还带着寒意。
可是看见她泛红的眼眶,心却软得一塌糊涂,旋即又是骤然收紧,狠狠地一疼。
“不让我管你?”郭麟伸手,却擦掉她眼角的泪痕。
指腹有些粗粝,刮着她嫩滑的皮肤,勾得怀里的人轻轻颤抖。
白菏垂着眼,没说话。
郭麟又问:“嗯?”
不满意她的沉默,郭麟又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瓣,怕给人咬狠了,又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像是惩罚过后的安抚。
“那个段雪儿算什么东西?你是我的女人,就只会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被人欺负吗?”郭麟说,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狠意。
白菏被他架着,人还坐在他的腿上,男人的大手掐着她的腰身。
这个姿势怪异,却把她架得牢牢的,左右都逃不掉。
白菏闻着他的气息,仿佛整个人都被包裹其中,在他的羽翼之下,在他的庇佑之中。
可是提及段雪儿的时候,白菏还是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你别去招惹她。”白菏说,“这件事情跟你也没有关系,是我对不住她。”
话还没有说完,白菏的下巴就被男人给掐住,逼着她抬起脸来,和自己对视。
“就因为那个男人?”郭麟呵着气儿冷笑,毫不留情地批判,“白菏,你看男人的眼光能不能好一点?就那个叫胡安生的男人,他也配让你站在那里挨人泼冷水又打一耳光吗?”
提及这个男人的时候,白菏脸色煞白,咬着下唇道:“我看男人的眼光一向不好,郭总难道今天才知道吗?”
她的目光毫不遮掩地与他对视。
像是在暗讽他郭麟也不是个好男人。
白菏看到他眼神中的错愕,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可是人慌乱的时候,容易口不择言。
现在也是覆水难收了。
白菏心底一沉,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么一解释,反倒更像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