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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劝走惊慌失措的言水柔,虽然这些女佣们平日里都很讨厌她作威作福,可是看着她失魂落魄,还是免不了生出一丝同情来。
七手八脚的搀扶起晕倒在地的言夏夜,其中有个女佣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地小声问:“我听她们说,雅儿小姐是少夫人推下去的?”
“嘘,这种事没有证据,不好乱说。”另一个年长些的女佣老成持重,看向言夏夜的神色也很复杂:“我不相信是少夫人做的,好在走廊这边都有监控,也许能拍到什么也说不定。”
“的确,刚刚咱们进来的时候,房门半敞着,这个角度应该能拍到些什么。”
“哎,说到底都怪北城少爷和言小姐闹得太过分了,我知道有钱的男人总是很容易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但少夫人以前那么好,就算头脑发热做出了什么坏事,还不是被少爷和言小姐合伙逼的。”
女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起来,最后,还是年长些的女佣摇头叹息:“好了好了,主人家的事咱们还是少议论,只希望老夫人和雅儿小姐都能平安无事。”
……
厉家名下的私人医院里,言水柔虚弱的倚靠着雪白的墙壁,双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片刻不停的以泪洗面,生生哭成了个泪人儿。
厉彦泽和沈爱莉都在第一时间赶到,分别坐在医院特别安排的高级沙发上,面沉如水地各有思量。
“水柔,雅儿到底是怎么摔下去的还没弄清楚,你哭成这样又有什么用?”沈爱莉被她哭的心烦,语气也硬邦邦的:“不是我说你,雅儿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这个做母亲的该多多关心,她才多大的孩子,你怎么能放心让她和那个言夏夜单独待在一起?”
“爸,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去洗了个脸,雅儿也许根本不会出事。”
言水柔神情凄楚的咬着下唇,单薄的身影摇摇欲坠,字里行间都是对言夏夜不利的暗示:“您也知道雅儿有多聪明,危险的地方她是从来不去的,而我去洗脸之前她还好好的,前后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怎么会突然……”
“行了,一会儿北城到了,你把这些前因后果都和他说清楚。”
再怎么说雅儿也是自家孙女,沈爱莉难得带了几分真心的忧色,咬牙切齿的咒骂着:“我早知道言夏夜不是个好东西,偏偏北城还那么相信她!这下好了,雅儿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替那个死丫头遮掩过去。”
唯有厉彦泽对此不置可否,若有所思的端详着言水柔的一举一动,似乎想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淡淡道:“北城应该快到了,你们两个都少说几句。”
言水柔心里一冷,她红着眼睛迎上厉彦泽打量的视线,想不通对方为什么不相信她。
的确,从旁人的角度考虑,言夏夜会出现在她房间里有些说不通。
可是只要有了监控录像做证据,再加上雅儿身受重伤的事实,说服北城和沈爱莉应该不是问题。
像是回应了言水柔的心思,很快,厉北城高大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尽头。
不等沈爱莉说什么,言水柔抢先一步扑进男人怀里,六神无主的轻声啜泣:“北城,雅儿她还没出来,老夫人那边也进了icu,怎么办,要是雅儿有个什么闪失,我也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