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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经对谁动过心吗？”

“如果你指的是生理方面，我是个身心正常的男人。”

说到这里，厉云棠玩味的低笑：“但是我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本能上，截止目前为止，在我的记忆中，还没和女人有过肌肤之亲，如果你想要我的话……我想想，可以为你破个例。”

一边说着，厉云棠毫不吝啬的展现他俊美迷人的微笑，修长的手指徘徊在言夏夜的腰线附近，动作和话语都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暗示。

“我问的才不是这个！”

一巴掌拍开他不正经的大掌，言夏夜恼羞成怒的重申了她的问题：“我指的当然是感情，是感情！”

话虽这么说，不过男人的回答，倒是让言夏夜相当吃惊。

虽然厉云棠的洁身自好在江海是出了名的，但他一直游刃有余的和各种爱慕他的女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尺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完美匹配他位高权重的身份。

所以，她向来认为厉云棠是浪子回头才修身养性，毕竟国外的小姐姐们个个都很火辣，态度又很热情。

而厉云棠二十岁便离开江海前往国外，正是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年纪，身边又没有固定伴侣，想要放纵一下，大概是很常见的事情。

也就是说，二十岁的厉云棠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自控力，并且倨傲到认为和女人在一起是浪费时间……还真是有他的风格。

“感情方面……”厉云棠故作委屈的收回手，当着言夏夜的面可怜巴巴的揉了揉，漆黑的瞳孔深处是截然不同的冷静：“也许你无法体会，但我不相信感情，尤其不相信爱情，不能理解人们是基于什么目的在一起厮守终生，在我看来，这世上还有很多比爱情更值得追求的东西。”

言夏夜心口微微一疼，联想到他显赫的出身和淡漠的亲情，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知。

这样想来，或许第一个让他有了心动感觉的，就是小云朵的亲生妈咪。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的答案令你失望了？”厉云棠勾起唇角，似哄似慰的揉了揉她的发顶，“别忘了，这只是我二十岁时的想法，而人类从来都是善变的。”

考虑到小云朵的存在，言夏夜清美的小脸上略过释然，点点头表示认同。

“我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性格会改变多少，只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带着薄茧的指尖戏弄似得挠着她的掌心，厉云棠低眸望着她干净清美的眉眼，“当我恢复意识，见到你的时候，我很高兴是你陪在我的身边。”

猝不及防听到这样的情话，言夏夜的小心脏猛地一跳。

以往在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厉云棠也总喜欢说些似是而非的话逗弄她。

但她一直都尽量避免把那些话当真，免得自己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