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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肆站起来,抬手拍了拍肩上几乎不存在的灰,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夜店。</p>
外面一阵风吹来,让酒精消散了些许,只是这灯红酒绿的城市,他竟觉得有些许无趣。</p>
另一边,战寒琛半拖半拽地把薄欢带上了车,身上俨然已经出了一层薄汗。</p>
刚把她带出来的时候,她一直不安分地在挣扎。</p>
动作有意无意轻轻蹭着,无异于不断在战寒琛身上点火。</p>
战寒琛也从来没如此口干舌燥过,只能强制怀中的女人不许动弹。</p>
要不是他自制力足够强,换个人早就顶不住了。</p>
战寒琛下了车,闭上眼睛感受着晚风清凉。</p>
随即点了支烟,烟草味慢慢平息下他心中的躁动。</p>
白色的烟雾从战寒琛嘴里吐出来,融于夜色,在风中消散。</p>
很快,一支烟只剩下烟蒂了。</p>
战寒琛转过头,透过摇下来的车窗,无奈地看着车内不安皱眉,面色绯红女人。</p>
天知道她对自己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力,怕她会因此记恨自己才没有轻举妄动。</p>
可战寒琛有些想不明白,一个薄欢而已,这诱惑力从何而来?</p>
难不成真是因为跟池欢一模一样的这张脸吗?</p>
可五年前,他对池欢的感觉,似乎也说不上是喜欢。</p>
关于这个问题,目前是没有什么考证了。</p>
战寒琛等到烟味散尽之后才上了车。</p>
薄欢身上的酒劲儿似乎褪去了一些,眉头舒展开,已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p>
殷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梦中呓语,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