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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微顿,战寒琛又补充了一句。</p>
语气无比复杂:“你心里很清楚的,这些事情没有办法逃避,早晚都要面对的。”</p>
闻言,薄欢沉默了几秒,放在膝盖上地手攥得死紧。</p>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提起薄琛薄瑾的事情就是在触碰她的逆鳞。</p>
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孩子的主意。</p>
闭了闭眼睛,薄欢冷笑出声,自嘲地笑了笑,道:“战寒琛,你大可不必和我说这些话,我逃避也好,面对也罢,但是我最讨厌的是,有人站在我面前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p>
仰头将酒杯里猩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薄欢抬起手用白皙的手指拭去嘴角的冰凉,冷眼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男人。</p>
苍白地笑了一声,她指向门外。</p>
“战先生,今天会所里是我包的场。”</p>
微微一顿,她继续道:“我不欢迎你待在这里,所以,请你出去。”</p>
明明白白地下了逐客令。</p>
战寒琛沉默了几秒,随即眸色复杂地看向她:“欢欢,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p>
后者不说话,一言不发地低头摩挲着自己的手背,声音没有一丝感情。</p>
“你从来就没有看懂过,不是吗?”顿了顿,“高高在上的战寒琛,何必低下头来去看另一个人心中所想呢?”</p>
薄欢笑了笑,轻声道:“战先生,走吧。”</p>
几秒后,男人垂在身侧骨节分明的手微微紧了紧,然后骤然放松。</p>
嘲讽地笑了一声,他转身抬脚离开。</p>
就在这一秒,薄欢似乎听到了一句极轻的话语。</p>
“油盐不进。”</p>
轻的几乎听不见,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她的心上狠狠挠了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