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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戎摊了摊手掌,满脸的无所谓。
“那就不进傅家的门,我猜她也不愿意进,你请她她都不愿意的那种,还是让父亲去私人别墅吧,我们到那儿治疗,您眼不见心不烦。”
“你……”傅夫人气得浑身抽搐,可又奈何不了他。
她不让江酒进傅家的门,这小子就直接来了一招釜底抽薪,将他老子转移出去。
她能说什么?
“逆子,你别祸害你父亲,我不允许你这么做,我这就去劝你父亲,让他别跟着你一块儿胡闹。”
说完,她大步朝门口走去。
傅戎也没阻拦,现在他老子还没有什么大问题,等被那姓顾的女人治出麻烦了,她大概就知道怕了。
所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等她走投无路了,自然会觉得江酒稀罕。
…
暗龙总部。
主殿卧室。
陆夜白又吐血了,脸色格外的苍白,靠在床头,呼吸很困难,透着病态的虚弱。
药老站在床头,眯眼看着他,叹道:“你中了什么毒,想必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殷少主既然解不了此毒,那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我师弟幽冥留下的典籍上,
而这些典籍,只有江酒知道在哪儿,师弟离世前,他应该对江酒有所交代,你瞒着江酒,就是断自己的后路。”
陆夜白的俊脸上闪过一抹苦笑,撕声问:“对于研发出解药,您有多大的把握?江酒参与进来,就一定能够救我一命吗?”
药老沉默了下去。
他师弟研究阎王渡的解药大半辈子,最后一无所获,还将自己给搭了进去。
殷家几代人更是呕心沥血,研究了此毒数十载,可最后仍旧不得其门而入。
没有完整的毒药配方,根本就找不到与之相生相克的解药。
“试一试,总归是有希望的,你这不试就只能等死了,最起码老头子我是救不了你的,你也不要指望我能够保住你这条命,
我师弟研究解药一辈子,最后无疾而终,我的医术远不如他,所以我有自知之明,这毒,我是解不了了。”
陆夜白颔首道:“江酒是幽冥的弟子,幽冥将毕生所学全都传授给了她,她师父解不了的毒,她自然也解不了,告诉她,只不过是拖着她,连累她罢了。”
药老瞪了他一眼,说了句‘榆木疙瘩’,然后踱步离开了房间。
洛河从外面走进来,开口道:“总部的余孽都已经肃清了,咱们可以启程回海城,只不过你这样子回去的话,江酒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就不回海城,你顺着大长老那条线去查,看能不能查到陈媛的行踪,我不能陪江酒走余下的路了。唯有……替她肃清所有的障碍。”
洛河轻声一叹,准备开口劝说。
陆夜白察觉到他想要说什么,连忙摆手道:“我意已决,不必再多说什么了,这事儿捂紧了,别让江酒知道。”
洛河还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