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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触感说是被捧在手心呵护都不为过,贝恬顿时正襟危坐的浑身像是被通了电流一样,无法忽视的心跳像是在提醒着什么,小心翼翼的眯了条缝,不知道是怕自己会面对什么,还是怕会被谁窥探到什么。
就贝恬那表情,一颦一笑一皱眉一耸鼻,就她心里那点小九九高就扫一眼都能抓到精髓。
在贝恬还畏畏缩缩眼皮抖擞的时候,高就忽然用毛巾在贝恬脸上草率的揉捏了几把,就跟搓面团似的胡乱一通,正好以此打消贝恬的憨涩和尴尬。
“哎呀,你干嘛”,贝恬躲闪的晃着脑袋。
“你不是辣眼睛么,我帮你擦擦呀”,高就憋了一脸的坏笑。
“哎呀,哎呀哎呀,好了好了”,贝恬厌弃的挥手阻隔,“有你那么夸张的么,脸都被你搓糙了”。
高就邪魅的歪斜一笑,看了眼台面上的瓶瓶罐罐琢磨着该从哪入手,随后很从容的往手上挤了坨洗发液抹在贝恬的头顶心开始画着圈的又揉又搓。
“你这,你是没吃饭呐,能不能使点力,挠的我更痒了”,贝恬不自觉的伸着脖子想把脑袋往高就的手里蹭。
“哪儿痒”,小妮子有人伺候还嫌这嫌那的。
“诶,诶诶诶,左边,右边右边,还有后脖子那,耳朵,耳朵后面也痒,哎呀,整颗头啦,你挠哪痒哪”,贝恬看着镜子忽然有种放弃治疗的无助感。
看了眼镜子里贝恬无奈又无辜的神情,高就可是被贝恬的逗趣给取悦了。
“现在呢,还痒不痒”,高就手都酸了,养那么长头发干嘛……
“嗯,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