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草地上又是神又是鬼、又是唱又是跳,折腾大半晚上,之后又宰杀牛羊吃肉喝酒生生折腾到快要天明了才消停下来。前来参加会盟的吐谷浑人也是疲惫不堪,总算能各自回帐歇息了。
墀德祖赞此时完全有机会去慕容冬的帐篷糟蹋她,因为慕容冬到了这裏就是他的准小妾,被安排在一处单独的帐篷里。但墀德祖赞对伏吕的老婆更感兴趣,对她熟透的身材早就垂涎三尺。他便向身边的亲近贵族问策,这时郎氏立刻站了出来,看郎氏的神情显然早就摸准了大汗的心思,并早有准备。
郎氏笑道:“一会让人把伏吕从帐篷里请过来再喝喝酒谈正事,嗯,这事末护法去办最好……大汗不是可以趁他不在去找慕容嫣了么?”吐蕃现在的国教是苯教,很多贵族同时也有教内的头衔诸如各种护法。
末氏听罢顿时白了郎氏一眼,心下十分不满,但郎氏正投大汗的兴致,要是现在和他过不去显然很不明智。末氏只得压住心中的恼怒,默不作声算是默认了,只在心裏大骂郎氏是谗言的奸佞。
果然墀德祖赞大喜道:“此法甚好,不论那慕容嫣愿意不愿意,就跟马一样,只要骑上去制服她了便可驰骋。”
“她肯定愿意,正在等候大汗这样英武的二郎呢!”郎氏干笑道,“先前祭祀的时候,我悄悄叫人在她的那个木碗涂了天竺神油,哈哈……”
末氏听到这裏顿时恼怒了,怒气冲冲地说道:“祭祀是如此神圣之事,你竟然用天竺神油这般的淫秽之物亵渎神灵,你该当何罪!”
郎氏愣了愣,也意识到自己被人抓住了把柄,但心裏的恐慌只持续了片刻就放松了,因为他知道墀德祖赞喜欢他,定然舍不得问罪。想到这裏郎氏便松了一口气,但面上也急忙弯腰道:“臣一时疏忽犯了大错,请大汗责罚。”
墀德祖赞大度道:“你也是一时疏忽,再说那慕容氏又非我神教中人,谈不上亵渎神灵。”
末氏忙劝道:“身本尊瓦赛、语本尊拉果妥巴知晓世间万物,咱们决不能有丝毫亵渎,请大汗三思!”
墀德祖赞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也无奈道:“这样,罚郎氏交纳一百头羊以示惩罚。”
郎氏心下大喜,忙拜道:“大汗宽容大量,心胸比草原和天空都还要宽广……”
罪责平息,他们很快就开始实施既定计划,末氏被迫去找伏吕到王帐商谈什么正事拖延时间。伏吕对吐蕃人又敬又畏,又身在王帐哪有半点违抗?他撑着疲乏的身体随末氏从帐篷里走了出去。
相比之下墀德祖赞的精神却好得很,他脑子里一门心思都是慕容嫣那火辣的身材,恨不得马上就爬到她的肚皮上去。于是步子也急了,三步做成一步走急匆匆地来到了伏吕夫妇的帐篷,见周围还有几个吐谷浑的侍衞,便叫他们滚,换上自己的侍衞。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声招呼都不打就钻进了慕容嫣的帐篷,见她果然在裏面,脸蛋红扑扑的神色异样,墀德祖赞心下一喜:一定是神油发挥功效了!
慕容嫣见进来的人是墀德祖赞,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这厮想干什么,何况墀德祖赞一脸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