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哪敢劳母亲大人服侍。”薛崇训鼻子里闻到一股百花混合的浅浅香味,肯定是太平公主身上的气味,因为她平时要让各地采集进贡许多养颜保养的奇珍异宝,这种味道他十分熟悉,此时此刻他脑子里浮现出自己曾经被她温暖的胸脯淹没的感受,哪里还能心无杂念?
他的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不知怎么上身的衣服就被拔完了,一动不动地坐在蒲团上看起来有点紧张。太平公主的声音有些异样:“你的身体很好……外丹期应该不会太困难的。”她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在薛崇训的膀子、胸膛上扫过,皮肤很光洁但肌肉的棱角分明,感觉充满了攻击性和力量感。
太平公主公主以前见识过不只一个男人的身体,也和不只一个男人相处过,都是一个出身高贵的贵族男子才有资格接近她,但是那些贵族由于长期养尊处优无论脸长得如何英俊,身上都不会如薛崇训这般极具“危险”和侵略性。而且由于她的地位,人们大多都卑躬屈膝,唯有薛崇训敢于直面挑战她强迫她妥协让步却丝毫不会产生恨意,那种感觉很奇妙。
她有点分神,手指不觉触碰到了薛崇训的胸膛,顿时好像摸到了刀剑的利刃,她急忙拿开心裏有点害怕。
“把裤子也脱了。”太平公主平静地说,不过只要细心能感觉到字句里细微的颤音,她又加重语气用不可置疑的口吻说,“不然会走火入魔,你要保持心静如水。”
说到心静如水的时候薛崇训正好看见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红得艳丽又涂抹得精致没有一丝瑕疵。他怎么心静如水?除非太平公主从自己的面前消失。
薛崇训沉住气说道:“我服用了丹药之后身上闷热,而且身体……异常,是正常反应么?”
太平公主用余光扫了一眼薛崇训腹下被顶得老高的裤子,缓缓说道:“血脉舒张而致,你要静心、放开心胸,不要胡思乱想。”
薛崇训感觉此时的气氛十分诡异。百姓有句话叫“儿大避母”,现在为了炼什么丹要在亲娘面前脱|光,亵裤都不剩一条?偏偏太平说得很正经、很理所当然,连薛崇训也觉得自己在做一件诸如下棋吃饭之类的正常的事,而且她要求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是……”他小心翼翼地权衡之后认真点点头。和太平公主相处、和她分享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她这样一个人保持真诚的信任,这一份关系这一份感情都需要万分小心地呵护,因为它比装葡萄酒的夜光杯还要精致而易脆。不过这些权衡也许只是他给自己的借口,或许自己的内心很愿意很期待这样的事。人的心中有个妖怪,用符镇住,但有时候却镇不住要冒出来。
褪去亵裤,薛崇训一|丝|不|挂地坐在蒲团上,样子十分奇怪,因为腹下一根坚硬的玩意很突兀地立着;而且由于他心情有点紧张,身上的肌肉绷紧、经都冒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可怕,身上还很热,他浑身是汗此时可怕的肌肉形状泛着湿漉漉的微光。
太平公主的脸也红了,但是她的表情仍然很沉着,身子仍然保持着高贵的端庄。
“儿臣现在要该怎么做。”薛崇训道。
太平公主几乎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一句话才把她的神定住,“就这样坐正,对,放松,别繃着身体。”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时都感觉很莫名,因为语调非常温柔,好像在充满爱心地哄一个孩子,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又十分陌生。
“手放在膝盖上,手心向上,做这样的动作……”太平公主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她的呼吸也比刚才急促了。薛崇训转头看她教的姿势,顿时发现她高耸的胸脯带动着薄薄的丝绸上下起伏,他急忙看向别处,太阳穴的青筋已经冒起了……他的脸十分可怕,面无表情一脸是汗,就好像有人用一把刀在插他的肚子、刀子在腹中搅动,他要一声不吭忍受剧痛一般的表情,满头大汗连筋都冒得老高。
“这样……”太平公主的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教他,入手处她只觉得犹如碰到了炭火,好像能感觉到滚烫的热血在他的皮肤下沸腾。他的头发上已经开始冒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