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一直到天快破晓才离开o(* ̄︶ ̄*)o御尘风:【捂嘴】拖走ヽ( ̄︿ ̄)—(;◇;)木木铃:我冤枉o(╥﹏╥)o我就说个大实话云浅:发生了啥(⊙_⊙)?我又做不该做的梦了o(╥﹏╥)o木木铃:o(* ̄︶ ̄*)o呵呵,你污了!)云浅手心紧了紧,必须要厘清才行!要不,快刀斩乱麻?!云浅心里这样想,可是头却垂地愈发低。说是要快刀斩乱麻,可是,这可叫自己怎么说的出口?心中饶是平复许久,才幽幽地出声:“师父,弟子有错。弟子昨日实属无心之失,不曾想会冒犯了师父,唐突了师父,还,还夺了师父的初吻……都是徒儿不好,徒儿不是故意的,还请师父责罚。”只是说到“初吻”两个字时,云浅声音极轻,几乎是囫囵过去的。但是,却还是让御尘风墨眸一柔,心尖上都沁着着丝丝点点的潮。好似那夏日的风,轻轻热热的,却粘腻的紧。闻言,御尘风墨眸凝了凝,一瞬不瞬地盯着云浅,静静地看了许久。见御尘风迟迟不语,云浅手心更是沁出不少汗,轻咬下唇,抬眸迎了上去。“都是徒儿的错——师父,我——”只是,下一刻,御尘风忽然靠近,二人距离瞬息拉近,玉颜更是在咫尺之间。“浅浅,你很介意吗?”御尘风的声音很轻,若是再近一分,甚至能直接亲到对方。这旖一旎的距离,顿时让云浅的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四目相对,云浅只觉要被那一双深邃的墨眸,给吸进去一般,不自觉地面红心跳。“浅浅,你很介意吻到我吗?”御尘风声音清冽低沉,可这言语落到云浅的耳中,却是烫人的很。呼吸清冽,偏带着别样的炙热,落在耳畔,简直是浓稠烧骨,那热度灼灼,一直漫延到了心底。“嗯?!”怎么会这么问?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啊——云浅心底突突的跳,脸上的热度一阵高过一阵。“不是……我,没有……不对,我——”这问题可怎么答?回答介意?不对,感觉怪怪的,好像在嫌弃师父一般……回答不介意?又怎么可能?!这可是自己和师父的初吻,怎么可能不紧张、在乎……心中百般纠结,干脆最后没有出声,抿了抿嘴,低眸不语。御尘风盯着云浅的小脸好一会儿,才缓缓启言。只是,接下来御尘风的言语,才是彻底让云浅头痛和懵怔了。“其实,浅浅,我其实想说,其实昨日那一次,并不是我们第一次亲到了……”“嗯?!”云浅抬眼,水眸一怔,脑子感觉都要炸开了一般,一时间,根本转不过弯来。并不是第一次亲到了?!什么意思?难不成——自己和师父以前也亲,亲过?!不……不会吧?什么时候,为什么自己都没有映象?云浅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御尘风,整个人都有些呆滞了。“若真要说初吻,第一次,应该是在你第一次醉酒之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