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峰被气笑了:“贱人,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这份口供是真的!你最好快点承认事实,秋染,我本来对你还有所愧疚,却不知你竟是这样心肠歹毒的女人!想要陷害夏茶,不惜用自己做赌注,害得我白家没了唯一的男丁!苦了夏茶和羽儿这么多年了,都是因为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秋染立刻哭着跪倒在地,哭天抢地道:“老爷!贱妾冤枉啊!当年只是不小心摔倒,所以才小产,并不是秋染刻意为之!还请老爷明鉴秋毫!”
秋染此话一出,顿时大惊失色,这可是自己失了言,主动承认了当年那件事与夏茶无关。
果然,白青峰冷笑:“贱人,亏我当年信任你!你居然拿我白家的骨肉当儿戏!来人!拿笔墨纸砚来,我这就写一封休书休了你!”
秋染浑身巨震,已是没有了力气,哭倒在了地上:“老爷,还望老爷开恩啊!我秋染这么多年打理府上事务,又为老爷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还望老爷开恩啊!”
白青峰铁了心要把秋染这个悍妇逐出家门,忽然门外传来一阵争吵声,白灵澄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跪在地上。
“爹!你不要休了娘亲好不好?”
白灵澄已是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可怜。到底是自己疼爱过多年的女儿,白青峰终究还是心软了。
“澄儿,你起来,这件事是你母亲的错,与你无关。”
秋染颇有些感动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自己这么多年果然没有白疼她。
却不是白灵澄也是怀着自己的小心思的,见白青峰有些松口的架势,连忙趁热打铁,跪在地上,磕起了头:“爹!还望您念在母亲生养我的份儿上,饶了母亲吧!母亲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若是父亲执意休了母亲,那澄儿也没什么好活的了!他人若是知道我嫡亲母亲被休,以后又哪有好人家肯娶我?”
白灵澄说得字字在理,白青峰看了看秋染,似乎在一时间老了十岁一般,心中也有所不忍,叹了口气,挥挥手道:“就罚大夫人关紧闭吧,三个月内不许出门!澄儿,看好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