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茶抱住白灵羽开始痛哭起来,她也是有苦难言,自己女儿落到今日这个地步,只能怪自己没有护着她,害得女儿又受伤回来了。
哭了一会儿,白灵羽也只是静静地抱着夏茶,她也很想放肆地大哭一场,但她清醒地知道,自己要做的是努力摆脱这种现状,而不是沉迷于现状自怨自艾。
就在白灵羽以为夏茶要结束这场哭泣的时候,夏茶的泪珠又止不住地留下来了。
“羽儿……为娘没用,存好的珠宝消失了大半,我……为娘有愧啊!”
白灵羽的心中闪过一丝愧疚,她柔声道:“娘,并不是有贼人偷走了我们的银钱,珠宝是我拿的,我拿去办了些事情。”
夏茶吃惊地止住了泪水:“羽儿,你拿这些珠宝去做什么了?”
在夏茶看来,白灵羽还是个孩子,又怎么会懂花钱?说不定是被歹人蒙骗过去了。
白灵羽有些无奈,但还是耐心地跟夏茶解释了一番。
“当年大夫人流产并不是中毒,而是她自己摔倒的!”
夏茶捂住了嘴巴,她定定地看着白灵羽:“羽儿,你是从何得知的?”
白灵羽轻声解释了几句,最后又道:“娘,这件事你先装作不知道,你且放心,这些年来我们母女两个失去的,我一定会都拿回来!”
夏茶自然事事都听这个女儿的,她自然知道大夫人滑胎和自己没有关系,只是谁让自己当年没有证据?只好忍下了这份罪过,盼望哪天老爷能知道真相,自己也就解脱了。
夏茶性子懦弱,白灵羽也不担心她这个娘亲会把事情泄露出去,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这件事情传到白青峰的耳中。
第二天。
在白府的另一边,白灵澄仍然觉得心中堵得慌。睡了一觉,白灵澄越想越觉得冷雀有古怪。这样过了一个白天,白灵澄却已经渐渐梳理出了自己的头绪:那个贱人冷雀一定是故意的!
萱儿是个会察言观色的,见白灵澄愁眉不展,连忙体贴地问道:“大小姐可是哪里心气不顺?”
白灵澄品了一口差,柳眉一挑:“萱儿,你说,那冷雀是不是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