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婉秋这样一说,我就很难做出具体的判断了。
如果和我猜测的一样,大魔王蚩尤附身在了马天雄的身上,那以大魔王蚩尤的手段,在马志龙的身上下蛊,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就像当初他给黎月下蛊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我们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发现的了。
以大魔王蚩尤的手段,恐怕比陈婉秋要高明的多。
如果大魔王蚩尤在马志龙的身上下了蛊,那以大魔王蚩尤的手段,控制马志龙就并不是一件太难做到的事情了。
有一点我必须要时刻提醒着自己,如果大魔王蚩尤也在马志龙的身上下了蛊的话,那恐怕以陈婉秋的手段,就未必能够百分百的控制马志龙了。
对我们而言,马志龙就成了一柄双刃剑,一个不慎,反而会对我们造成伤害。
就这样,在有了这个想法,默默的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够对马志龙掉以轻心之后,我继续问着马志龙道:“你大伯马天雄把马家的家主之位传给了你之后,他和马慧芳究竟去了那里?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问这话之时,我一脸的严厉之色,仿佛只要马志龙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就会让他再次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一样。
只见惶恐之至的马志龙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跪在了我的面前。
“门主,不是我有心隐瞒,我是真不知道我大伯他去了那里啊?”
“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知道我大伯去了那里,那就让我被天打五雷轰!让我不得好死!”
为了取信与我,马志龙连连发下了好几个毒誓。
其实我基本上已经能够肯定,老谋深算的马天雄是不会把他的行踪让马志龙这个草包知道的。
我这会儿之所以这样,只不过是想最后的肯定一下而已。
接下来我又问着马志龙道:“能够用神农断肠草泡茶,还能在青稞酒裏面下毒,这应该不是你马志龙的手段。”
“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的这手段,是从那里学来的?”
“是马天雄临离开之前教给你的,还是你通过别的渠道学来的?”
“还有,神农断肠草和传说鸩,像这种世所罕见的东西,你是从那里得来的?”
面对着我像连珠炮一样接二连三的提出的问题,马志龙根本就不敢有任何隐瞒。
只见马志龙道:“当初被我大伯逐出了马家,我无家可归,四处流浪。”
“有段时间,我流浪到了天水那边,在经过一个荒山野岭之时,到一个山洞之中去避雨。”
“结果就在我避雨之时,那座山洞竟然从裏面开始坍塌。”
“本来我以为山洞坍塌会把我埋在下面,我的这辈子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但就在我万念俱灰之时,在那座坍塌的山洞裏面,竟然出现了一个洞中洞,当时为了逃命,我根本就没有多加考虑,直接跳进了那个洞中之洞之中。”
“结果在跳进那个洞中之后,我发现这个洞中洞,应该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人居住在裏面。”
“在那个洞中洞里,我发现了一枚带有存储空间的纳戒,在纳戒之中除了有神农断肠草和传说鸩之外,还有一块记载着巫族一脉修炼功法的玉简。”
“我正是因为修炼了那套巫族一脉的功法,所以才能用神农断肠草泡茶,才能在您的眼前,把传说鸩下到了青稞酒裏面。”
本来我以为马志龙的手段是马天雄教给他的,但根据马志龙所说,好像和马天雄并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看来这马志龙,有他自己的机缘和气运啊!
想至此,我就对着马志龙道:“既然这样,那就把你在那个山洞之中得到的东西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吧!”
马志龙这会儿很老实,因为他让那个纳戒认了主,所以在他的心念一动之下,纳戒之中的东西就一件一件的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神农断肠草那怕是经历了不知道几千年还是几万年的时间,看上去还是像刚刚采摘下来的一样,一片绿意盎然的翠绿之色。
传说鸩的心磨成的粉,被装在了一个玉瓶之中,我估计最多只有二三十克的样子。
但这二三十克传说鸩心磨成的粉,如果全部都倒进了黄河之中,恐怕能够毒死黄河下游,成千上万的普通人。
记载着巫族一脉修炼功法的那块玉简,只有巴掌大小,上面的文字是远古时代的甲骨文,要用放大镜才能够看清楚。
当然,这对于我和陈婉秋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在用足目力看了片刻之后,陈婉秋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脸不屑的表情。
接下来随手把刻着功法的玉简丢给了马志龙,陈婉秋的语气中颇为不屑的道:“这套巫族一脉的功法,和后土祖巫的功法差的太远了,就算是给你修炼一辈子,也永远都不可能达到我现在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