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这次的贝叶经,是怎么回事?”左永贵此时正站在客厅中央,“舵主,谁也没想到突然有个小子半路杀出,出价就跟不要命的一样,一千万的东西,硬是加到一亿两千万,我实在是”“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就说说你打算怎么办?”一个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嘴上叼着一根烟,目光凌厉的看着面前的左永贵。左永贵不住的擦汗,口中却不敢不答,“我,要不找几个人去硬抢?”“硬抢?就凭你找的几个古惑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是,是是。”“那个拍到经书的人,你认识吗?”“不认识。”左永贵突然想到了什么,“舵主,那个人我虽然不认识,不过我认识他身边的一个女人,霍家的,霍起山的小女儿霍建美。”“霍家?四大家族的霍家?”“对,我确定。”“你说那个拍下贝叶经的也是霍家的?”“不确定,这人我从来没见过,甚至一点印象都没有。”左永贵确实是对唐丁没有半分印象,“不过这个事我可以继续查,等有了消息,我就直接派人给他咔嚓了。”那人一摆手,“你快省省吧你,你早就被条子给盯上了。”“啊?条子?条子怎么盯上我了?”“也许是这次贝叶经的事,也可能是你还有别的事,反正你别在这给我掉脚,必要的时候找机会把那个条子干掉。”“舵主,我会想办法的。”“你最好把你屁股底下的屎擦干净了,要是等我来给你收拾,你就没现在的好日子过了。”“是是,舵主,属下明白。”“你最好招子放亮点,这几次的任务除了上次的收购贝叶经还算成功外,其余事是办的一塌糊涂。不过上次收集到的经书中没有护法要的东西,也算是办砸了。这次的贝叶经,还有上次的乌金软甲,你说说帮里交给你的事,你办成了几件?如果下次再办砸一件,我觉得你怎么也得留下点什么东西了。”“舵主,我冤枉啊,乌金软甲,是我让左崇峰去偷的,事情很顺利,但是谁知左崇峰偷来之后,跟我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两个亿,你说我哪能答应他?我本准备去找人收拾他,没想到这小子从我这门出去就找到了广川的姜中武。姜中武在广川也算有点势力,我总不能去硬抢吧,广川也不是咱们的地盘。”“行了,别说没用的了,我就想知道,乌金软甲到了广川后,霍家是怎么知道的?”左永贵大汗,“霍家,我也不知道霍家怎么知道的。”“嘿嘿,霍家?霍家的翅膀现在硬了,想脱离我们洪门了,哼,霍家距离灭门不远了。”左永贵听的就是一惊,“霍家的大公子霍建德听说中了蛊,是洪门下的吗?”“我们洪门从不做这些下三滥的事,哼,霍家这是得罪人了,脱离我们洪门,谁还会给他撑腰?”“霍家得罪谁了?”左永贵问道。“姹女派,听说过吗?上次广川的乌金软甲事件,好像就是姹女派出了手,从霍家抢走了乌金软甲,不过姹女派却不承认,只说没这回事,谁偷了东西还敢光明正大的宣传,闹的世人皆知?”“那最后乌金软甲去哪了?”“不清楚,按理说乌金软甲应该在姹女派手中,不过他们似乎对寻找星云刀并不怎么在意,这就说明他们可能并没有得到那乌金软甲,要不然定会下死命寻找星云刀的。”左永贵听了那人的话,也连忙点头,“舵主英明。”“不过这个乌金软甲和藏宝图本来就是我们洪门所有,虽然你们霍左林胡是当年陈永华将军的四大侍卫,陈永华将军去台岛前,也把藏宝图留给了你们四大侍卫,但是归根结底,你们四大侍卫也都是洪门的一份子,所以这份宝藏也应该归我们洪门所有。”“是,是。”.....。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到屋外锻炼了一会,打了一会拳,唐丁就感觉自己神清气爽,拳法更有力量,腿法更见轻灵。看来这佛门念力被吸收后,不光让人耳聪目明,而且功力还越加精进。吃早饭的时候,只有唐丁和师叔吴本源两人,昨晚吴文媛和霍建美睡的晚,早晨一般起不来。“咦,我发现你今天好像不大一样了!”吴本源看到唐丁,吃惊问道。“哪里不一样了?”吴本源仔细的看看唐丁,“样子还是那个样子,不过气质却不一样了,就好像,怎么说呢,好像经过佛光洗礼,沐浴过佛光一样,嗯,对,就是沐浴佛光,还有好像你眼睛似乎更亮了。”“难不成你去看了眼贝叶经,然后就被经书洗礼了?”吴本源见唐丁吃饭,他自顾自的说道。“师叔,就算有佛光也是你给我醍醐灌顶教育的好,只要一心向佛,不管有没有经书都是一样的,这可是你说的。”“是我说的吗?”吴本源边吃饭边嘀咕。吃完饭,佣人给吴本源和唐丁泡上一壶茶,吴本源问道,“对了,昨天你见到左永贵了?他去拍卖行了?”“见到了,去了。”“他是为那佛经去的吗?听说这段时间他满世界的搜集什么佛经,我看他也不像个一心礼佛的人。”昨天听说唐丁要打听左永贵,吴本源就找朋友帮唐丁打听左永贵,左永贵在港岛是名人,认识他的人也多,吴本源很容易就打听到了左永贵最近在做什么,左永贵在到处搜集贝叶经。不过具体做什么,这人就不知道了。“那贝叶经最后被他拍走了?”“那倒没有,有人出价比他高,他放弃了。”“谁敢横插一杠子?左永贵可是有洪门背景的人。”“洪门背景?”“洪门,就是以前的天地会,跟以前旧上海的青帮,洪帮都出自一家,对了那横插一杠子的人是谁?”“我。”听到唐丁的话,吴本源差点让一口茶水烫着,“你要贝叶经干什么?”“我就想给左永贵找点别扭。”“你跟左永贵有仇?”“有一点。”“怎么回事?”吴本源追问道。“他上次找人去烟城,偷了我的乌金软甲,这算不算有仇?”“啊,乌金软甲竟是你的?”“嗯,也算是我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我女朋友的。”“这样啊,这样说起来,的确是左永贵理亏在先,不过左永贵毕竟是有洪门背景的人,跟这种人结仇没有必要,你需不需要我找个人帮你说和下?”“说和?”“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那行,就找个人说和下吧!”吴本源惊讶的看着唐丁,这似乎不像是唐丁的为人。在吴本源的认识中,唐丁虽说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但是却绝不是这么好说话的,更何况刚刚他亲口说了跟左永贵有仇,这马上就愿意找人说和下?这是几个意思?吴本源看着唐丁璨若星辰的眼睛,仿佛有点看不透他。不过吴本源唯一一点可以确认的是,唐丁绝不是真心想跟左永贵说和,他一定藏着什么坏心思。在道观,吴本源对唐丁的了解不是很深,但是跟师兄秉烛夜谈的时候,师兄不止一次说过唐丁的机智和应变。“你真让我找人说和?”吴本源不相信又问了一遍。“难道师叔你是跟我说着玩的?”唐丁看着师叔的眼睛,笑道。“不,不,我真认识人,不过就是确认下而已。”“我小侄就先谢谢师叔了。”“跟我你还客气什么!”既然师叔要找人说和这事,唐丁布置阵法的事就准备往后拖一下,反正这仇是早晚的。吴本源还真把唐丁这事当了个事,马上就拿起电话帮唐丁联系说和的人。吴本源找的人是他的一个老友,当年是十四K元老,现在赋闲在家钓鱼养花,夏华强。二十年多前,夏华强在港岛可谓是一手遮天,十四K也是鼎盛非常,帮派控制了半个港岛。要知道港岛可是有大大小小的十几个帮派,而十四K却一家独大,占据港岛的半壁江山。那时候十四K老大夏华强跟一代风水奇人唐振东交好,是唐振东给夏华强指点的风水。不过后来,唐振东失踪,十四K也繁华了七八年,但是正所谓树大招风,一家独大的十四K被其余帮派步步紧逼,连连败退,只能退守一隅。在这其中,十四K损失惨重,在一场火并中,夏华强的亲哥哥夏华胜被砍死,夏华强死里逃生,最后被吴本源救了一命。吴本源以风水相术闻名,他指点夏华强东山再起,虽然十四K再难以回复往日占据港岛半壁江山的盛况,但是却是连连收复了不少失地,而夏华强也得以顺利金盆洗手。在黑*道金盆洗手可不容易,能金盆洗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就更难了,但是夏华强在吴本源的帮助下却成功了。这份恩情却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