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身中剧毒(1 / 1)

天命相师 鲲鹏听涛 1041 字 2022-12-29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休息了三天,宗笑颜感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就想返回去寻找唐丁。宗笑颜受伤不重,只是些皮外伤。可是行慕柳却恢复的并不理想,刚刚,宗笑颜一试行慕柳的额头,她的身上很烫。行慕柳已经昏昏沉沉,说不出来话了。这三天,宗笑颜心念唐丁安危,也以为行慕柳只是受伤过重,需要休息,就没把过多关注行慕柳的伤势。不过现在看起来,行慕柳受伤很重。她浑身上下有多处伤口,看起来很是骇人。当然这些伤口有些并不严重,不过是皮外伤,严重的是行慕柳的身上一处已经开始发黑、发炎的伤口。这一处伤口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咬伤,伤口已经发黑,甚至已经腐烂,看起来触目惊心。先前,行慕柳只是感觉浑身无力,她以为这是自己脱力加上受伤严重后的自然反应,那时候伤口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现在这看起来这是中毒的症状。“必须马上找到唐丁。”宗笑颜有些手足无措,早知道行慕柳伤势这么重,当初就应该跟她跳下教堂,跟唐丁同生共死,眼下宗笑颜自然把没有照顾好行慕柳的责任担在了自己身上。可是要怎么找唐丁?回教堂?宗笑颜知道教堂里肯定找不到唐丁的,那场战斗都过去了两天了,战斗双方肯定都不会在教堂的。如果在教堂能找到,那找到的肯定是一具尸体,这当然不是宗笑颜希望看到的。“唐丁啊,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你?”宗笑颜心中的念头刚起,就见到唐丁出现在自己视线中。宗笑颜和行慕柳呆的地方,是城内的一处公园,这公园内有假山,有房子,不过这房子是园林工作人员放置工具的,这几天,宗笑颜和行慕柳就一直住在这里。宗笑颜对唐丁的本领已经深有体会,她之所以在教堂外,敢遵循唐丁的建议,带行慕柳离开,这也包含了对唐丁的信心。这种信心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是历经时间长久而建立。从破了天门阵法,逃出天门,到天池池底探险,再到深入铜门之内,还有从沧龙口中逃生,并最终杀死沧龙,再血族教堂,从教堂中死里逃生,一件件事,都让宗笑颜建立了对唐丁无所不能的信心。这次,正当宗笑颜感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唐丁就出现在自己眼前。“慕柳姐姐,慕柳姐姐她,”“她在哪?我看看。”唐丁并没有细问,赶紧在宗笑颜的引导下进入房内。当唐丁掀开覆在行慕柳身上的衣服,看到行慕柳身上发黑腐烂的那道伤口,他就知道这毒很难解。看到了行慕柳,唐丁才知道自己今天在心头刚刚泛起的一丝不详之感来自何处!原来这次的心中的不详,是来自于行慕柳。唐丁在力战之下,体内的先天一炁消耗殆尽,所以,他平时非常灵验的第六感,也都完全失灵。在教堂战斗中,唐丁需要集中注意力,所以,他并没有感应到行慕柳的劫难。之前,在刚到因弗内斯的时候,那时候唐丁可以确信行慕柳并没有受伤,那么行慕柳的伤势肯定就是在她去教堂营救自己之前。可以想象,行慕柳在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依旧去教堂营救自己,丝毫没把自己的伤势放在心上。唐丁之前看到行慕柳在教堂顶挨了那黑衣人的好多下攻击,但是她依旧握紧绳子,想要把自己和宗笑颜拉上去。那时候,行慕柳就已经已经受了伤,但是唐丁却在力战之下,体内的先天一炁损耗严重,而且强敌环伺,他也顾不过来自己观察行慕柳。没想到自己的这一疏忽,就导致行慕柳伤重难解。唐丁根本来不及伤痛,因为他要想办法救行慕柳。他绝对不能让自己刚刚见到行慕柳,就再次失去她。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唐丁也一定要救行慕柳。唐丁取出在沧龙头颅内得到的沧龙内丹,用降龙法剑把内丹割破了一道口,用先天一炁催动这内丹,使内丹中沧龙凝练的天地之精,灌注到行慕柳体内。这内丹中的天地之精,形如粘稠的浆液,颜色黄彤彤,金灿灿,唐丁催动内劲把这天地之精灌进被叩开牙关的行慕柳体内。这从沧龙体内得到的沧龙内丹,蕴含了充沛的天地灵气,即使唐丁在力战血族、完全脱力的时候,也没有使用,这并不是唐丁不想赶紧恢复内劲,而是因为当时他就预感到这内丹也许会有更需要使用的时候。果然,看到了行慕柳,唐丁知道这最需要使用的时候到了。喝下内丹浆液后的行慕柳,沉沉睡去。唐丁帮她掖好被子,走出房子。此时的因弗内斯,夕阳西下,夜色初上,很难想象,在刚刚过去的几天里,这里经历了一场人类和血族的大战。“慕柳姐姐怎么样?”宗笑颜问道。唐丁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其实唐丁摇头只是委婉的表示,事实上,唐丁能感觉到行慕柳并不会因为这沧龙内丹而恢复,因为在他心头笼罩的阴影一直悬而未散。“都怪我不好,是我没及时关注到慕柳姐姐的伤情。”宗笑颜有些愧疚的低头说道。“不怪你,这是她命中有此劫。”唐丁不希望宗笑颜因为这件事而愧疚自责,当然,这事也确实跟宗笑颜关系不大。而且现在的问题不是在追究责任,而是在怎么救人。这沧龙内丹可以延缓行慕柳的伤势,但是却并不能驱毒。要想驱毒,首先要知道这是什么毒。“慕柳说没说,她是怎么受的伤?”唐丁问道。“说了一些,不过她也知道伤她的人是谁。”“她怎么说的?”“慕柳姐姐说,她在我们进驻因弗内斯大教堂的那天,就已经知道了我们要围攻她,所以她就提前躲避了起来。不过慕柳姐姐似乎并没有躲避多远,她在因弗内斯的外围,观察着我们的行动,当然,她那时候并不知道你也在这队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