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青空对玉的解释，只处于普通人的水平。知道翡翠的种地，有冰地、水地、玻璃地等；知道白玉中，有和田玉、新山玉、密玉、独山玉、青海白玉等。还知道白玉的白度，有羊脂白、梨花白、雪花白、鱼骨白、象牙白、鸡骨白、糙米白、灰白、青灰白等。其中最出名的，自然就是羊脂白玉了。“先生，请问你需要哪种尺寸的？”年轻女子问，还没有等颜青空回答，就说：“我们有五十乘六十乘九，四十乘六十乘八，三十乘五十乘七，这三种尺寸的玉牌。”颜青空想了一下，就说：“四十乘六十乘八的，嗯，三种都拿出来看看吧，我对比一下。”“先生，请稍等。”这时，年轻女子弯下腰，从柜台下拿出六个小盒子，打开后放在柜台上，说：“先生请看，拿离柜台时请慢些。”颜青空看了看，就拿起四十乘六十乘八的玉牌，用手细细触摸起来，接着又拿起另外两种尺寸的玉牌，感觉玉质都十分不错。毕竟，这可是标价一万多的白板玉牌，品质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先生，你看这块玉牌，不仅白若羊脂，且绝不反青，其油脂度特高。”年轻女子介绍说着，“这不是一般色度达到羊脂级的山料或籽玉可匹敌的。”其实颜青空根本就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羊脂玉。但是看价格，好像……“先生，羊脂玉十分稀有，如果不是我们老板，恰好搞回一些，你根本就无法看到。”年轻女子继续说，“就是有钱，也很难买到精绝品级的羊脂玉……”“你这是比较高白的山料吧？”颜青空笑了笑，就摇摇头说：“不管是价格，还是品质，都比羊脂玉差远了。”年轻女子愣了一下。“我听说，市面上经常看到的所谓‘羊脂玉’，如不带皮的，大部分为高白的山料。”颜青空看着年轻女子，就举起手中玉牌说：“例如这一块，虽然品质十分细腻，但是比羊脂玉还是差了不少。”“先生，我们的这些，都是真品羊脂玉。”年轻女子说。颜青空笑了笑，继续说：“和田玉器的市场价格，羊脂玉最高，籽料高，山流水次之，山料更次之。”年轻女子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你们店里，这种尺寸和品质的白板玉牌有多少块？”颜青空沉吟一下说，他只需要高品质的白玉，至于是不是羊脂白玉，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再说了，羊脂白玉不仅罕见，价格也十分昂贵。还不如山料呢。一万多一块羊脂玉玉牌？这根本就不可能。这应该是籽粒的价格。“啊，现在我们店里，只有四块这种尺寸的白板玉牌。”年轻女子连忙说，“如果先生有需要，我们可以向总店申请调货过来，我们总店也在东湖，调货一个小时就行了……”“如果我买十块，你能做主够优惠多少？”颜青空沉吟一下问，也懒得去其他玉器店了。只要品质不错就行了。他又不是自己佩戴，或者收藏，只是做个实验而已。如果实验失败，那就是浪费了。“我可以向经理申请九折优惠。”年轻女子内心不由一喜，说：“但是先生一口气购买十块，乃是我们店的贵客，我努力为您争取八五折。”“八五折……”颜青空沉吟一下。瞥了一眼标价，是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块，五条一啊，这是单身到死的价格。“八五折是九千四百四十三块。”年轻女子立即用计算器算了一下说，“先生，这已经是最优惠的折扣了，我可以帮你抹去零头，九千四百块。”“山料的货，籽料的价格……”颜青空微微摇了一下头，就说：“八千一块吧，如果行就买，不行就算了。”“先生，八千肯定是不行，我们亏本了。”年轻女子连忙摇头，解释说：“你看看玉牌的品质，八千肯定是买不到的。如果不是今天店里搞活动，根本就不会打八五折……”“你去问问经理，行就行，不行就不行。”颜青空说完，目光就看向其他玉器。年轻女子沉吟一下，就说：“先生，你稍等，我去问问经理。”她说完，就走出柜台，对另一名女子说了两声，那女子就立即走过来招呼颜青空。“先生，要不要看看其他玉牌？我们店里，有不少精品玉牌和其他玉器……”那女子微笑说，“对了，不知道先生是自己佩戴，还是送人？”“玉牌在古代十分盛行，一直深受收藏者的青睐。”那女子微笑说，接着她从柜台中，取出一块玉牌，介绍说：“一块小小的玉牌，方寸间融绘画、书法、雕刻及故事文化于一身，使天生丽质的玉，经过一番修饰后，拥有了生命……”“我是拿来练手的。”颜青空微笑说。那女子怔了一下，问：“练手？什么练手？”“就是雕刻。”颜青空示意一下说。那女子的嘴巴微微张了一下，接着说：“先生，你拿羊脂玉来练手？”“不行吗？”“行……”那女子深受打击。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拿羊脂玉来练手的，就是金山都折腾不起啊。怪不得要白板玉牌。至于是不是羊脂玉，客人信就行了……而在此时，年轻女子从后堂走出来，跟在一个成熟女子后。“先生，这位就是我们的经理。”年轻女子连忙介绍说。“本人姓沈，作为小店的经理，不知先生如何称呼？”成熟女子微笑伸出手，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姓颜。”颜青空伸手握了一下。“颜先生你好。”沈经理微笑说，就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到后面喝口水？”颜青空点了一下头，就跟在沈经理后面，来到后面的小客厅。“颜先生请坐，你是喝茶还是咖啡？”沈经理示意颜青空坐下就问，“沈经理不必客气，水就行了。”颜青空坐下就懒得拖下去，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了，“沈经理，十块白板玉牌，单价八千，行不行？如果行，我们还有下次合作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