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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坤有些虚弱,拳头抵唇咳了几声,担忧蹙眉,“靖南,靖宸,你们都在这里,永明殿那里可有人去主持大局?我记得不错的话,永州突发大水,户部尚书今日就要呈报赈灾条款……”
“皇兄不必担心,臣弟已让灏阳回去主持大局,赈灾之事他会处理好的。”凌靖南按住他的手,“皇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养伤,将身体养好了,才不辜负……”
偏头看了阮不悔好大一会儿,他才继续道,“大哥的命是不悔拼命抢回来的,她的姐妹和侍女到现在还没来找她,不知道她现在如何,皇兄必须养好伤,才不辜负她的一番苦心。”
阮不悔淡定下针,“靖王过奖了,医者仁心,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学医的目地,更何况……”
手里捏着银针,她动作顿了顿有继续,“我此行来燕京就是要寻找苍狼这个叛徒,他既然接了这单生意,我当然要让他完不成。”
凌靖坤疑惑,抚胸低低喘了几口,“什么生意?”
“杀人的生意。”一针下去,凌靖坤成功闭嘴,阮不悔眼底划过冷森杀意,“苍狼是杀手阁副阁主,他屡次出手都被我破坏,现在他要袭击的目标都在跟前,我这也算守株待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这个方子能不能让皇上彻底好起来,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
将最后一根银针扎在凌靖坤胸口,阮不悔手一招,桌上的药碗无风自动飘到她手上,汤匙搅拌了一会儿,觉得温度差不多了,她才舀了一汤匙喂给凌靖坤。
凌靖南盯着汤匙,似乎有些嫉妒被喂食的师兄。
喝完药,凌靖坤的脸色略有红润,不知道是热气的原因还是药起了效用,但凌靖南看着,提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凌靖坤还伤着,有些疲累,阮不悔便让他闭上眼休息,自己则去煎另外一包药。
李太医一直在边上打下手,小心翼翼的请教阮不悔医术。
凌靖南这才发觉,阮不悔并非冷漠不理人,有独特得让人心软的柔情。
曾经皇后告诉他,每个女人都有柔软的一面,凌靖南还不信,在遇到阮不悔之后更觉得不对,这样的女子每天都比男人还坚强,哪有柔和的时候?
可看着她细声细气的给李太医讲解自己配药的原理,还拿出一些药粉给李太医研究药性时的样子,他才发觉,真的每个女人心里都有柔软的一面。
而能不能让她露出来,则要看那个人用的方法,是否对症。
这就跟生病了去找大夫一样,要对症下药,才能有疗效。
凌靖宸仿佛了解他心中所想一般,给他使了个眼色道,“你跟我出来一下,我跟你说点事。”
凌靖坤在昏迷,阮不悔在跟李太医讨论医学上的问题,自己又听不懂,凌靖南觉得自己在这里等着跟傻子相差无几,便跟他走出门。
凌靖宸望着满园飘舞的梅花,负手道,“靖南,你如果是认真的,就别止步不前,我看她医术高超,过不了多久, 皇兄就脱离危险,到时候她将行针拔毒的事交给李太医就能做……”
凌靖南虽然是在军中长大,但他很聪明,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看阮不悔对他不理不睬、不冷不热的样子,他又气馁了,“九哥,你也看到了,她好像并不想看到我,更别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