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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跟凌靖南解释了什么是“开荤”,然后请示两人,“王爷,药现在送给阮姑娘吗?”
凌靖南耳根微红,脑海里闪过过阮不悔伏在桌上浅眠的情形,伸手拿过药包,“你先去安排兄弟们分批吃饭,然后去照顾周童,这里又本王和九哥,不会有事。”
“是!”陈扬拱手,给两人行了个礼,快步离开了。
凌靖宸瞅着凌靖南手里的药包,倏然道,“你是不想陈扬进去,看到阮姑娘吗?看来,你对她真的很用心。”
凌靖南耳根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九哥,我只是……”
“不用解释,九哥明白。”意味深长看了他一会儿,凌靖宸冷冷勾唇,“在感情上,九哥是过来人,明白你此刻的心情,既然决定了,那就好好对待人家,别辜负了人家姑娘纯洁的心。”
凌靖南好奇,“九哥,你又不认识她,为何知道她有一颗善良而纯真的心?”
凌靖宸拳头抵唇轻咳,心中暗忖这个十七弟在朝中两年,竟然变聪明了,心思之敏捷,不亚于沉浸朝堂十几年的老油条。
不过,他不会告诉他真相,因为他答应过她,永远不会说出她是谁。
冷睨着凌靖南,凌靖宸面无表情,“你当我是你,没有见过女人?她眼神很明亮,并没有被江湖那个大染缸污染,如果你能守住这份美好,自然是最好。”
凌靖南尴尬轻咳,刚刚恢复正常颜色的耳根再次红了,“在对女人的方面,我自然是不能跟九哥比,当年九哥可是我们燕京大半数姑娘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我听皇兄说,当年九哥可是万花丛中过……”
凌靖宸冷哼,“庸脂俗粉而已,她们所求不是什么真心真情,而是我荷包里的银子和我背后的权势,那样虚荣的女人,怎能跟你的阮姑娘比?”
凌靖南这下不止耳朵,连脸颊都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九哥,她每次见我都没好脸色,我……”
凌靖宸负手在廊下站立,依然是冷酷不近人情的样子,“虽然女人不外乎喜欢绫罗绸缎、珠宝首饰、胭脂水粉,但我看你的阮姑娘似乎与众不同,你可以试试跟她谈江湖、聊武功……”
说完,迈步往外走。
凌靖南跟在后面喊,“九哥,还没说完呢,你要去哪儿?”
“有些饿了,去你的厨房寻些吃的。”凌靖宸的声音远远传来,人已经出了梅园。
凌靖南对他的我行我素很无语,摇头在房门外站了好大一会儿,紧蹙的眉心才逐渐舒展,晃着手上纸包,露出一抹让士兵心惊的微笑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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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阮不悔早就从浅眠中醒来,正坐在床头为凌靖坤把脉,听到他的脚步声偏头,眉心飘过一缕若有似无的愁绪。
凌靖南将药包放在桌上,快步走到她跟前,“不悔,皇兄怎样了?”
阮不悔收回手,眸光冷淡而疏离,“皇上的伤势尚在控制之中,王爷不必担忧,需要的药,都拿回来了吗?”
凌靖南又回去将药包拿给她,“只是没有‘纯阳之血’,刚才九哥和我说,‘纯阳之血’就是男子的鲜血,并且是……”看一眼坐在圆桌旁苦思冥想的李太医,他轻咳,“李大人,厨房已经准备好早膳,大人可以先去填饱肚子,然后再来照看皇兄。”
李太医本就害怕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意,闻言一溜烟跑了出去,那速度快得就好像身后有豺狼虎豹追逐一般。
阮不悔动作迅速的拆开药包,拿出里面的药草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不错,就是这些药,他们做得很对,不过‘纯阳之血’并不是一种药材,而是带男子阳刚之气的血液,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