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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南言简意赅说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阮不悔的心陡然下沉,果然跟她猜想的一样,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出现了。
昨天晚上三更时分,刺客突然潜入御书房,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守在御书房外的一队侍卫和御书房内批阅奏折的凌灏阳全部昏迷,然后趁着夜黑风高,盗走了传国玉玺。
见她脸色不好,凌靖南蹙眉,“不悔,你在想什么?”
阮不悔手指隔着薄纱轻点鼻尖,沉思道,“我好想听齐师兄说过,传国玉玺只有在皇上下重要旨意的时候才会加盖,其余时间就是存放在只有皇上知道的地方,这个潜入御书房的人,又是怎么找到玉玺的呢?”
凌靖南蹙眉,“皇兄将玉玺放在了 御书房的暗格之中,除了他和灏阳无人知晓,但接到消息回去,皇兄查看暗格,玉玺确实不见了。”
想了想,阮不悔道,“这么说,那个人有可能事先探查了玉玺的所在位置?”
“不排除这个可能。”凌靖南点头,蓝眸掠过寒芒,“这么说的话,这个盗走玉玺的人,在宫里应该有人接应。”
“为什么你会这么猜测?”
“皇兄放玉玺的地方十分隐秘,除了他和灏阳,连皇嫂都不知道,就算潜入御书房,如果只是一两次的探查,绝对寻不到玉玺的位置,更别说……”
“对懂得机关的人来说,那个暗格可能不算什么。”
“也有可能,但我总觉得,这是一个有计划、有预谋的盗窃。皇兄在我的府邸遇袭,灏阳在御书房却同一时间遇袭,袭击皇兄和灏阳的,极有可能是一伙人。”
“不但如此,我爹和千欢也是那个时间在城郊遇袭,镖局的货……”说到这里,阮不眸色倏然一紧,表情转为凝重,“靖南,我突然有个问题。”
凌靖南转眸,“什么?”
阮不悔沉声道,“你应该已经派人封锁了京畿四门,在这种情况下,有什么人或者是神么货物,可以避开盘查?”
“ 应该不会有人吧。”想了想,凌靖南道,“就算是达官贵人也要接受盘查,无论是谁。”
阮不悔挑眉,“镖局押送的货物呢?”
“镖局押送的东西?”凌靖南思忖了下,道,“燕京这里是有几家镖局,但在这种时候,他们不会出镖。如果要出镖,也会带上镖局接货时的单子,那样就可以……”
蓝眸倏然一沉,他的表情也转为沉重,“如果有人将玉玺夹带在镖箱里带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说话间到了宫门前,凌靖南随手揪了个守在宫门前的士兵,让他去东华门告诉陈扬,这几天里就算是镖局的镖箱也要打开验看,不得有任何马虎, 然后才拉着阮不悔,带着洛千欢进入皇宫。
他是当今圣上凌靖坤最小的弟弟,时常出入皇宫,宫中侍卫、宫女都认识他,有些宫女甚至抱着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心思在他的必经之路上纠缠过。
只不过,那个宫女的下场是被凌靖南抬脚踹进了荷花池,从那之后再也没人敢打他的主意。胆小的宫女看到他伟岸的身影,都会绕道而行。
可今天,他身边竟然有两名姑娘,其中一名还是被他拉着手,整个皇宫瞬间跟煮沸的水死的,沸腾起来。
各宫心腹奔走相告,短短半个时辰内,除了年事已高、神志不清的太皇太后,上至皇后,下至打扫厕所的奴才,都知道靖王殿下一改往日作风,带了两位姑娘入宫。
蓝眸余光看到一些探头探脑的宫女,凌靖南冷哼一声,陡然一个用力将阮不悔往前拽,然后长臂一伸,改拉为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