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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不悔袖中飞出十余条白绸,如白练一般缠住凌灏阳等人,他们虽然都身怀绝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白绸的另一头攥在阮不悔手里,她从中间跃起,白绸收缩,十余人撞成一团,场面十分混乱。
阮不悔手腕一抖,白绸松开他们,如长了眼睛般绕场一周,把凌灏阳等人当成饺子馅包在中央。
察觉到她的意图,两名侍卫在同伴的掩护下,怒吼着朝阮不悔冲去,阮不悔目光一凛,松开白绸抬脚踹向左边侍卫,左手一个利落的擒拿手扣住右边侍卫的手臂,右手竖起如刀,从上往下狠狠一切,侍卫发出痛苦惨叫,然后被她摔回人群中。
白绸没有她拉着,瞬间被凌灏阳等人冲开,十几人好像得到命令一般,一起朝她涌去。
阮不悔神色凛然, 倏然如鬼魅般从他们面前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在他们身后,两手平伸,袖口如先前般飞出十几条白绸,将凌灏阳等人缠住。
明明是普通的白绸,可灌输了内息便坚不可摧,任凭他们如何挣扎,也避不开白绸的束缚。
小半个时辰后,阮不悔面露吃力,凌灏阳等人不住挣扎,她额头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凌靖南看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是担忧又是心疼。
不管杨浩然的劝阻,大踏步分开士兵走近阮不悔,刚走到周童、戚非身边,步子倏然顿住,抬头望向对面屋顶。
身穿白衣的中年美妇悄无声息出现在屋顶,看一眼胶着的形势,倏然将手里的长木匣掷向阮不悔,声音冷得跟冰渣一般,“小九,接着。”
阮不悔松开白绸跃起,半空中用脚踢开木匣,里面的古朴七弦琴弹跳出来,她适时伸手将琴捞怀里,然后一个鹞子翻身翩然落在圈外。
戚非看到,忙指挥士兵上前,将脱离白绸控制的凌灏阳等人重新围在中央。
凌靖南对中年美妇拱手,“莫掌门。”
阮不悔抱着七弦琴,眼里却掠过迷茫,“师傅?”
中年美妇正是阮不悔的师傅莫惜雪,凌靖南六年前因公务上雪域山庄,曾跟她有一面之缘。
莫惜雪从屋顶飘下,落在阮不悔身边,“小九,用第七绝压制他们体内已经被唤醒的蛊虫。”
“我明白了,师傅。”阮不悔美眸一亮,四下看了看,手一伸将不知道谁家丢在外面的长桌用内息吸到跟前,七弦琴放在桌上,仰头微微闭上双眼。
四周的风声、打斗声、惨叫声、呻吟声以及铺子里瑟瑟发抖的百姓粗重的喘息声,全都落在耳中。
过了片刻,阮不悔睁眼,双眸已经平静如镜湖的水,没有任何波澜。
深吸一口气,她双手放在琴上,对凌靖南说了声“堵上耳朵”,修长玉指便轻拨琴弦,铮铮琴声从她指尖流泻而出。
琴声如千军万马奔袭而来,凌靖南心头大震,舌绽春雷大喝,“全部堵上耳朵,不管发生什么也不要松开。”
周童、戚非等人忙撕下布片堵住耳朵,有几名士兵动作慢,眼神已经转为呆滞。
莫惜雪眯眼,旋身到他们跟前,手指在他们身上连点数下,士兵双眼恢复清明,一边用布片堵住耳朵,一边对她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