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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尖在地上一点,阮不悔避开王斌跃起,一个起落已经拦在黑衣男子的必经之路上。
黑衣男子瑟缩后退,“你……你刚才让我滚……”
“我是让你滚,但不是完好无损的滚。”阮不悔随手拔出一名士兵的腰刀,反手将黑衣男子的右手切了下来。
鲜血喷涌,黑衣男子硬生生没有喊疼,咬牙怒视她,“追魂,你太过分了。”
阮不悔将腰刀扔掉,取出雪白丝帕擦拭双手,冷然道,“留下你的右手,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如果再敢动我的人,我会亲自去拜访他。”
黑衣男子色变,看一眼地上断手,身形倒纵而出,只有阴鸷的声音随风飘来,“追魂,断手之仇不共戴天,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
王斌被丢在地上,摔的七荤八素,这才爬起来,循着女子身上独有的沁香望去,却不其然望见血淋淋的断手,直接惨叫一声跌倒,双腿颤抖,热热的液体从裤裆里流出。
好笑睨他一眼,阮不悔摸着下巴喃喃,“这就是传说中的吓尿么?”
陈扬让士兵疏散惊慌不已的百姓,上前将断手捡起,啧啧道,“小嫂子,您也太狠了,大庭广众之下就把人的手给切了,吓坏了老百姓怎么办?”
阮不悔正色看他,“你们城卫军都是吃干饭的么?这种事如果都处理不了,你们干脆回家种田好了。”
或许是这些天被陈扬等人调侃的已经成了习惯,又或许是没有反应过来,她竟然没有反驳陈扬的称呼。
这在凌靖南眼里是个好现象,笑了笑迈步走向她,“刚才那个人是谁?还有你说的毒蛇,是不是……”
“他是人称毒蛊的苗伟,给太子殿下他们下蛊的就是他,我好不容查到他的踪迹,谁知却……”目光扫过王斌,阮不悔蹙眉,“大燕怎么有这种废物?”
陈扬等人闷笑,被她的直率折服。
虽然他们都知道面前这个人是个纨绔、废物,但他祖父恒国公却是驰骋边疆的悍将,看在恒国公面上,就算对他有所不满,也会压在心里。
这样直接骂他是废物的,她绝对是头一个。
凌靖南莞尔,“不悔,如我这般可以提枪上马、冲锋陷阵的男人在大燕有很多,但战神却只有一个。”
看他一眼,阮不悔挑眉,“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自夸吗?”
“不,这是个事实。”
“呸,不害臊。”阮不悔笑着推他,“凌靖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厚的脸皮,还这么骄傲自大呢?”
“这不是自大,是自信。”凌靖南牵起她的手,蓝眸盛满笑意,“不悔,我也是今天才发现,你竟然这么可爱。”
“呸,师姐跟我说,可爱的意思是可怜没人爱,我才不是没人爱呢。”阮不悔别开视线,瞅一眼地上瘫软的王斌,对陈扬道,“还不把这丢人现眼的东西拎走?放在这里让大家来围观吗?”
陈扬摸了摸鼻子,招手叫来那叫李三的护卫,帮着他将王斌扶到马上,耷拉着脑袋出了城门。
嘴角狠狠一抽,阮不悔摸着下巴皱眉,“靖南,这个人是谁?怎么这么没用?早知道我就应该把毒蛊当着他的面宰了。”
“那他会被吓死了的。”凌靖南满脸笑意,看着王斌离开的方向道,“他虽然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可他的祖父却是赫赫有名,正是五十年威震列国的恒国公,不看僧面看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