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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人称“逍遥剑仙”的江逐流最擅长的不是剑法,而是易容术,那出神入化的轻功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凌靖南震惊看阮不悔,“你的轻功,是跟你师伯学的吗?”
阮不悔摇头,“你就没有发觉,身上少了什么东西?”
“没有啊,我身上……”习惯性在身上轻拍,手指碰到腰带,凌靖南脸色倏然一变,“玉佩不见了,我的玉佩……”
阮不悔小手一松,凰形玉佩在手里晃动,“是不是这一块?”
“对,就是这一块。”连连点头,继而疑惑,“怎么在你这里?难道刚才你师伯……”
“师伯虽然是剑仙,但他的易容术、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乃至妙手空空,都是一绝。”将玉佩穿过他的腰带,为他佩戴在腰间,阮不悔这才道,“刚才跟你照面的时候,已经顺手牵羊带走了,你竟然没有察觉,真不知道你这战神,是不是浪得虚名。”
摸了摸鼻子轻咳,凌靖南红着耳根辩驳,“我看他只是个衣衫褴褛的可怜乞丐,谁曾想到,他会是个隐士高人呢?你师伯这跟踪的方式,可真够特别的。”
阮不悔莞尔,“师傅最爱洁净,想要跟踪师傅不被发现,大师伯也只有打扮成乞丐了。”
“你师傅和你师伯不是师兄妹吗?你师傅为什么不肯见他?他又为何跟踪你师傅?”
“不知道,这是长辈的私事,我们怎敢过问?”
“也对,有时候不过问也是一种孝道。”
阮不悔睨他一眼,嘴角勾起暖意,“我以为你这样身份的人,只知道自古忠孝难两全呢。”
凌靖南一囧,俊脸闪过尴尬。
这些年来,他心里从来没有在乎过什么是忠、什么是孝,在乎的只有那个儿时占据了自己所有心思的小女孩。
站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也是想要给她更坚强的依靠,让她有安全感罢了,可现在他已站在高处睥睨天下,而他最在意的人儿,本该站在他臂弯与他共同欣赏的人儿,却再也回不来了。
摇头将思绪甩开,凌靖南看一眼边上茶铺,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肩,柔声问,“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阮不悔也察觉到茶铺下的目光不怎么友善,撇一眼见是玉玲珑,玉奕轩站在她身边,正拉着她低声劝慰着什么。
美眸闪过流光,阮不悔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提高声音道,“我觉得,你可以让绿竹炒几个拿手小菜、烫一壶好酒,在梅园正中央摆个桌子,再叫上红药、宁静还有高大哥,咱们几个饮酒赏梅,吃吃喝喝到天黑,岂不美哉?”
说着,她眼里露出憧憬和向往。
凌靖南蓝眸一亮,笑着将她拥紧,“好,就听你的,不过现在你要跟我去一个地方。”
拥着她大步上前。
阮不悔诧异,“去哪儿?”
“去酒肆沽酒,我记得你喜欢喝逍遥醉,我买几坛带上,让你喝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