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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琪眉眉目如画、唇红齿白,虽然做阮不悔的打扮,粗看跟阮不悔没多少分别,可仔细分辨的话,还是有差距。
虽然两人给人的感觉是同样的冰冷,但阮不悔是冰冷中带着柔软,她却是从骨子里都透出冰冷,给人一种天寒地冻的感觉。
凌靖南英武的身子摇晃了下,不敢置信望着肖琪,失望袭上心头,他抿了抿唇,目光流露凄凉。
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两人,他怎么会认错?
是不够爱,还是他根本不了解她?
“哎呀,光顾着和你哈拉了,我都忘记我是来找人的了!”洛千欢一拍额头跳起来,风风火火跑向须发皆白的老道士。
凌靖南和高强已经熟知她活泼开朗、说风就是雨的性格,见怪不怪的耸肩转身,倒是宁静、红药和太医、太子、柳奚笙以及其他没见过她的侍卫,惊得呆愣在当场。
凌靖坤深深的望着那抹明明漆黑却被她穿得出彩而张扬的人儿,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真的是她吗?
当年他离开的时候,和霄儿已有夫妻之实,她因为种种原因离开了那个地方,他就彻底失去了她的消息。
如今已经过了二十年,洛千欢多大?会不会是他们的女儿?
疑惑如雪球一般,在心中来回翻滚,越来越大,正思索着怎么从看起来比较老实的阮不悔嘴里得出洛千欢的生辰八字,当啷啷铜钱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回。
凌靖南已经快他一步的往回跑,目标正是洛千欢的所在地。
洛千欢心急火燎的跑到卦摊前,小手重重一拍桌子,柳眉倒竖低吼,“老牛鼻子,你把小不悔藏哪里去了?”
老道士捋着花白的胡子,微笑以对,丝毫没有将她的怒火放在眼里,“夺命姑娘说笑了,追魂姑娘乃是雪域掌门,武功高强、冰雪聪明,贫道久仰大名,却一直无缘得见,如何藏匿?”
听到这事不关己的话,洛千欢大怒,抬脚将卦摊踹翻,卜卦的铜钱掉在地上,发出“丁零当啷”的清脆响声。
她叉腰冷嗤,“少废话,我三天前收到消息,她在这里出现又消失,我调查了两天,这附近只有你是江湖人,不是你把她藏起来,还能是谁?”
脸上笑意敛去,老道士看她的眼神转为苦涩,“洛姑娘莫要冤枉好人,贫道虽在这里卜卦数十年,但为了什么,按照你的势力不难查出,贫道怎敢藏追魂姑娘?”
娇妻的坟茔就在这后山,他虽然不能时常去看她,但至少可以在这里陪着她、守着她,直到生命的尽头。
伸手拔出腰间软剑,肖琪冷冷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在正心疼东西的老道士脖子上,“师姐,何必跟这老牛鼻子废话?让我杀了他,翻遍月老庙,我就不信找不到小师姐。”
冷冷看着男人,她的眼神森然宛若冰山,没有任何波动。
这一刻,凌靖南仿佛看到面对苍狼的阮不悔,冰冷得仿佛从凄凉月宫走出的嫦娥,让人遍体生寒。
老道士不为所动,眼神却变得犀利起来,迫人气息透体而出,“小姑娘,行走江湖,冲动可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