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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南负手站在一旁,居高临下望着阮不悔,蓝眸流露惊讶。
她说这些的时候,眼神晶亮,平静中飞扬着自信,这样的她,很美、很迷人,很让他心动。
第一次,他第一次对一名女子如此在乎,在乎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在乎她的每一下皱眉、每一个小动作……
不悔,你又一次的带给我震撼,让我深深的为你着迷!
平静的你、淡漠的你、自信的你、冰冷的你、残忍的你……你有多重性格一般,但每一样都让我心疼,让我着迷。
若非经历了旁人无法忍受的虐.待,你怎会什么都不在乎?
若非承受了旁人无法承受的苦痛,你怎会如此冷漠待人?
……
“孩子……你的意思是……这……”老道士不敢置信的呢喃着,要迈步上前却直直摔了个跟头。
不管满身的狼狈和喷笑的几人,他跌跌撞撞、连滚带爬跌落到坟墓中,抱着骸骨沙哑嘶喊,“霞儿你告诉我,我们的孩子去哪儿了,孩子……”
“一般姑娘耻骨是二寸八分,只有生了孩子的女人,耻骨才会开两分或三分,你这孩子才八个月,属于早产,所以这骸骨的耻骨是二寸八分!”阮不悔拍了拍手站起,淡然望着他老泪纵横的的样子,轻轻开口,“你的孩子已经在她自缢前生了下来,所以……”
这幅骸骨的腹中才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痕迹。
“霞儿,霞儿……”老道士哭得声嘶力竭,悲痛而自责的唤着爱妻闺名,痛苦哽咽,“是我误会了你,我知道你恨我,可对不起,我不能不在你的坟前哭,因为你是我今生的挚爱……”
“逝者已矣,老前辈还是要节哀!”阮不悔的小手放在他肩上,轻声安慰,“她若泉下有知,也不喜您如此伤心!”
老道士哭得很伤心,抚摸着怀中骸骨,动作温柔得仿佛那是他珍贵的宝贝一般,“她恨我,恨我不信她,恨我……她死前留了字条给我,说‘不要在我的坟前哭,脏了我的轮回路’,我没办法,只能隐姓埋名在这里陪着她、守着她……”
“夫妻之间重要的不止是彼此喜欢,更需要彼此的理解关怀和信任!”洛千欢对阮不悔伸手,看着老道士悲伤的样子,正色道,“你给你的妻子只有爱和关怀,没有信任,她和你的兄弟是清白的,你却不听她的解释跑出门去,让她大着肚子四处找你,你于心何忍?”
“我……”老道士抬起头来,双眼红红的望着她,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爱情是一个虚无的东西,并不是付出就行,有时候更需要理解、信任,如果因为两个人关系密切一些,便怀疑娇妻和兄弟的关系,岂不是太小家子气?”洛千欢微微一笑,一本正经的侃侃而谈,“我们江湖人最重义气,朋友妻不可欺,你难道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