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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南觉得,上辈子一定得罪洛千欢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个魔星,霸占着自己好不容易见到的人儿?
马车上阮不悔太累,靠着他的肩膀假寐,她硬生生把那人儿拉她怀里去也就算了,还得意洋洋的丢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就是吃定了阮不悔浅眠,他不敢动她。
到了栾城客栈,恰好是午膳时分,阮不悔直接带他们去了风月客栈的东边跨院,说是她已经包了下来。
他本想找阮不悔聊聊天,洛千欢却一直跟在她身边,不许他靠近半步,这……这是棒打鸳鸯的节奏!
偏偏,那个女人你不能打、不能骂,你软她调侃,你硬她更硬,你刚有动手的想法,在意的人儿便一个眼神过来,再大的怒火在她的眼神下也消失无踪。
他觉得,真该找时间跟自家风流多情的皇兄取取经,讨教几招让女子变得听话的绝招,搞定洛千欢,应该就没问题了。
等高强、周童去安排凌靖坤的住宿,洛千欢将阮不悔拉到一旁,“大师兄呢?你不是说他受伤了吗?”
凌靖南心里挂念着,听到这话也走了过去,拉住她的手问,“对,你的大师兄呢?带我去见见!”
眨眨眼看了他片刻,阮不悔点头,快步跑向东边敞开门的房间,愉悦喊道,“大师兄,我带了千欢来……”
房间里洁净无尘,床上被褥整齐,一个人影也没有,她目光沉了沉,转身又跑进厨房,厨房里没有人影,桌上却放着一碗清热解暑的莲心薄荷汤。
脸色变了变,她缓步走到桌前,端起还飘着热气的莲心薄荷汤喝了一口,眼底掠过薄薄的、难以言喻的苦涩。
跟在她身后进入厨房,没见到除她之外的人,凌靖南蹙眉,“不悔,你的大师兄……”
调羹舀起碗里汤羹,阮不悔一边吃,一边淡定丢给她两个字,“走了。”
走了?
杏眼微微眯起,洛千欢小声猜测,“大师兄还伤着,怎么就走了?难道是因为……”
目光扫过凌靖南,她若有所思。
抬头看着她,阮不悔手撑着下巴喃喃,“大师兄没那么小气,或许是不想见你和小琪,才悄悄走了吧。”
洛千欢委屈撅嘴,“小不悔,我和小琪都是大师兄的师妹好吧?大师兄也太偏心了,每个月都给你写信不说,还隔三差五跟你见面,给你做好吃的……”
阮不悔莞尔,“师姐,你这是吃醋了吗?”
“算不上吧,就是看着大师兄在乎你,某个腹黑却对我不屑一顾,心里有些难受罢了。”感慨了句,洛千欢将她推出厨房,“刚才不是叫着饿了么?你出去跟小琪玩会儿,等着我给你做的大餐。”
阮不悔点头,拉着凌靖南出了厨房,站在廊下沉默,半晌才道,“靖南,或许师姐说得对,大师兄不想见你。”
凌靖南愕然,“为什么?”
阮不悔苦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
“小姐。”清脆呼唤打断她,面前人影一闪,阮青竹出现在她面前,双手捧上一个上了金锁的黑木匣。
阮不悔没有问,从怀里取出金色钥匙插入锁孔,“啪嗒”一声,金锁应声而开。
打开黑木匣,看到里面散发著柔和光芒的珍珠和雕刻了白梅的玉簪,她目光微黯。
沉默了片刻,她才用手指抚摸着珍珠的表面问,“青竹,大师兄是什么时候离开的?”